狄念闻言脚下一顿,她倒是没想到临远伯会问这个。
“我方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劫掠女子,贩卖人奴。”
“狄大人何必糊弄我。”
临远伯咬咬牙:
“如果只是劫掠女子,贩卖人奴,这事情不至于惊动了皇后娘娘。”
“况且我们前脚才刚与盛锦煊在大理寺对峙,后脚皇后娘娘就让你来我府中拿人,这其中怎可能没有关系?”
“狄大人已经拿了人,又何惧将真相告知于我,就算是死,也总要让我死个明白,皇后娘娘是否是因为盛锦煊的事情,才让你来拿人?”
狄念闻言定定看了临远伯一会儿,突然道:“耿兴河,你这是在暗指皇后娘娘以公谋私,帮着盛家公子来陷害你儿子?”
耿兴河是临远伯的名字。
听到狄念这话,临远伯脸色一变:“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想要知道真正的缘由。”
他看着狄念脸上神色,言语缓和了一些,低声道:
“狄大人,毓儿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我临远伯府的独苗。”
“如若他真做错了什么事情,我绝不徇私袒护,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能惊动了都察院,让你亲自出马。”
狄念看着临远伯。
临远伯说话时带上了几分哀求:
“狄大人,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