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七曜顿了顿。
话到了嘴边他还是转移了话题:“忘了也好。她的记忆,是少主你抹去的吧?”
他?
哪有这个狠心。
电话对方的少主唇角有一丝弧度,他应道:“还记得关于预言的那个诅咒吗?”
“记得。”七曜回答:“坐拥天下权,一世需为谨。”
就算坐拥了天下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步步慎谨,永世不得安宁和自由!
更是因为这个诅咒。
权谨的预言,用在自己身上将彻底无效。
“这不是你给她下的诅咒吗?”见少主沉默着没回答,七曜不由问道。
少主低声笑了笑:“不是。”
“我哪舍得。”
最后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竟然那么沧桑。
七曜心里微惊。
不是少主干的事情,他竟然全背负这些黑锅,让权谨误会他足足二十多年?
“那是谁?”七曜声音含着一丝杀戮。
回答七曜的。
是少主那惊骇的话意:“是她自己。”
“来封疆那一年,她强行抹除在那个地方的记忆,结果伤到了灵魂。这并不是诅咒,而是......灵魂有伤的后遗症罢了。”
“那时候。”
“她与我讲,不愿与权家有任何瓜葛。”
当年到底生了什么?
不!
应该是说,权谨和权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她究竟抹去了什么记忆?
这件事情,七曜知道。
所以他才会阻止权谨见权家人:“所以,你为了隐瞒事实,就告诉她不能在自己身上用预言的原因,是你害的?”
少主不冷不淡地应道:“在封疆之内,能伤害到她的人,只有我。”说别人,她怎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