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的酒杯递给金时宇,金时宇没有立马伸手接走,而是看着那只酒杯一笑,“历先生亲自倒得酒,金某可不敢喝,要知道历先生的酒可比穿肠毒药。”
“金先生这样说话可就伤心了,我是真的真心诚意想要与金先生合作。”放下的酒杯,历言澈也不掩饰,取下的面具,那张属于‘沐飞’的脸,再次暴露出来。
金时宇看着那张脸,没有惊讶没有惊悚,很平淡的表情历言澈一笑,“看来金先生也是早就猜出来了,我的真实身份相比在江城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历先生严重了,你没有那么重要,自然也没有那么多人注意。”金时宇一言代开话题,端起的高脚杯与历言澈轻轻一碰,仰头喝下。
喝下的红酒,历言澈也一口喝掉杯中液体,金时宇一笑,这一次没有捏碎的酒杯,而是轻轻的放在桌上,“历先生有什么想要说的就直接说吧!如果是对我有利的交易,我会考虑与历先生不计前嫌的合作。”
金时宇说的很低,那句不计前嫌是不计较历言澈烧了他藤蔓的事情,当然养了十几年的东西,就这样一句话不计较不是金时宇的性格,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其它事情,如果历言澈真的能住他一臂之力,他也不介意把心里的仇恨先放一放。
历言澈一笑,摇晃的酒杯不难猜出金时宇的心事,只不过现在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手里没有东西,只能结合。
手下一挥,忠叔带着人走了出去,金时宇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动了动手指,他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从外面关上的大门,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