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寒垂眸看着站在原地生闷气的姜乃文。

过去曾听说人在镜头前和镜头下是两种模样，起初还有点不信，可见到姜乃文本人，总算是有点相信了。

镜头前，她身材姣好，五官立体，细尖的下巴线条为一直以来的冷冽形象加分不少。

可事实上，在现实生活里，她比镜头前看上去的要再瘦一些，一双眼圆圆的，亮亮的，没有浓重眼影的渲染下，完全就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女生。

就像现在这样，输了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会站在原地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

像一只涨了气的小河豚。

站在楼梯的最高处，季凌寒冲着她喊道：“怎么样，愿赌服输吗？”

姜乃文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了上来，大概是心气儿还没顺过来，一踩脚下就是“咚”的一声：“好吧，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赢了。”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他没忘记游戏前她说过的话。

他赢了，就要听他的。

“也许吧。”姜乃文语气很淡。

季凌寒眼神瞥过不远处跳广场舞跳得火热的老头老太，像是有感而那样：“坚持一件事情固然是好的，可有时候放弃也不是一件坏事，就像他们，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一些执着，一些冲动，可等到年纪大了，还是一样相约在这里跳广场舞，不管过去他们的人生有多少的辉煌。”

说完，他垂眸盯着姜乃文：“怎么样，我的意见对你有帮助吗？”

姜乃文喝完了杯里的最后一口奶茶：“这事，再让我纠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