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等,你、冷静一点,我……”
白挚费力的开口,他永远忘不了那十几天处在黑暗中不停的被注射各种药剂的日子。
那十几天,就像是一场无法磨灭的噩梦一样,像是有人拿着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光线暗淡的房间,潮湿霉的味道,每天被注射的各种试剂。
他每天夜里都会在半夜惊醒,。
“注射药剂感冒好的快一点。”
章萌直接无视了白挚眼中很不寻常的恐惧,她走过去,针管还没靠近白挚。
就在刹那间,躺在床上的白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握住章萌的手腕,在章萌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直接一个翻身,将章萌快速的扣到了床上。
他一只胳膊紧紧的压着章萌的身体,一只手快速的躲下章萌手中的针管。
而针头,已经对准了章萌的脖颈。
法医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白挚粗喘着的气息清晰可见。
昏暗的灯管,还有旁边放着的潇老大的尸体。
整个环境阴森恐惧,但是,对于章萌来说,更恐惧的是白挚的眼神。
他的眼神,此刻散着一种狠戾嗜血的杀气,寒凉的戾气,那目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一样。
章萌甚至毫不怀疑,下一刻或许他会隔断她的脖子。
绕是平时再冷静的她,面对死神的时候,她也是会恐惧会害怕的。
但是,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要冷静,冷静。
她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抖。
“你不想注射的话就算了。”
章萌声音有点干涩的缓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