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跟你们开玩笑,最近一两天,我就要陪微微出国。”敛去唇角的笑容,白景年认真的说道。
若不是就这两天就要出国,他和微微还不会回来。
听言,李助理的眸底上过一丝惊愕,看向白景年那温润得脸庞,语气淡淡的询问,“要去多久?”
白景年唇角弯弯,大掌不由得牵起简微微的手,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好说,或许三五天,或许十天半个月,甚至可能三五个月,具体的还要看那边的情况。”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个打算。这次,他们跟李奇伟一起出国,是为了给微微再做一次全方位的检查,如果又治疗方案,那么他会陪着微微在那里多住些日子,顺便带她四处走走。
听言,傅一鸣眉头微拧,不可思议的问,“景年,那你这是完全没有打算会白氏的想法了?”
如果他真的这么绝然,那他和李文博留在这里也就没意思了。
李文博沉吟了片刻,然后抬眸看向白景年,语气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看来我要重新规划一条履行线路了,你不在公司,我和没有必有必要在留在这里。”
“我也是,我爸已经催我好几次让我回去,景年,这两天我就得把工作交接一下,然后回公司一趟。”傅一鸣抿了抿唇,一概昔日的吊儿郎当,语气里,更是带着一丝不舍和淡淡的伤感。
虽然他们各自离开并非代表着永远不见,只是,他们在一起工作了这么久,彼此更是将对方视如自己的左膀右臂,要是真的离开,不论是谁都有些舍不得。
听了傅一鸣的话,白景年深邃的眸低涌起一抹情绪,薄唇轻抿,端起桌上的就别,对着二人说道,“一鸣、文博,一切就在酒里,这杯,我敬你们。”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煽情的感谢,只是一句平常的话,“一切都在酒里”,这杯酒就包含了他们彼此心中的千言万语。
一旁,;李尧和简微微也停止了说话,安静的看着这是那个男人。
李文博的眸光淡淡的扫了眼正安静看着他们的简微微,唇角微微上扬,“景年,我祝你和微微永远幸福、白到老!”
唇角一勾,白景年的一手揽过简微微的肩膀,笑着回答,“一定会的。”
说完,白景年主动和李文博碰杯。
而一边的傅一鸣也不甘落后,“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白景年没再说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斟满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一旁的李尧见状,看了眼那三个喝的正高兴的男人,又侧眸看了眼简微微这才开口道,“既然一鸣和文博都送上了他们的祝福,那我这个当哥哥自然也不活落后,景年,我警告你,永远都不许欺负我妹妹,不许让她伤心流泪,否则,我这个当哥哥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听着李尧的“警告”,白景年眼角挂着笑意,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找我麻烦的机会的!”
……
吃完晚饭的白景年和简微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
白景年见药和水都准准备好,亲眼看着她将药丸吞下肚,然后将一颗事先剥好的大白兔奶糖放进她的嘴里。
“微微,苦吗?”白景年柔声的问。
“不苦。”简微微一边咀嚼着奶糖,一边笑着摇头,“甜着呢。”
看着简微微,白景年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心里泛着一丝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