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映雪平日跟个人精似得好像什么都懂,即便她有过一次形式上的婚姻,但没有生过任何实质性的事情,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还是白纸一张。
反观傅一鸣,不仅经验老道还是情场高手,接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就在傅一鸣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大脑回笼的秦映雪,长大嘴巴,猛地一咬,顿时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溢开,下一秒,傅一鸣一把将她推开,捂着嘴巴,“秦映雪你这个毒妇,竟然偷袭我!”
“偷袭你怎么了,没把你舌头咬下来就已经是姑奶奶我口下留情了!傅一鸣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就告你猥、亵!”
“切!猥、亵?秦映雪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傅一鸣是缺女人的人吗?你这个蠢女人竟然连接吻都不会,既然我都给你捡球了那也不嫌麻烦,刚才就当是我教你如何接吻了。”
“你以为你会接吻就了不起啊?该死的赶紧从我身上起开,呸!脏死了,不行我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万一被传染上艾滋病怎么办?” 说着,秦映雪一把将傅一鸣从身上推开,然后起身冲了出去。
傅一鸣的俊脸变了变,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快速的闪过一丝愠怒,愤愤的说道,“你这张嘴还真是欠收拾!”
“好了,都别说了。”简微微看了傅一鸣一眼,然后又转身对白景年说道,“我去看看映雪。”然后也跟着跑了出去。
待简微微离开之后,白景年看了眼一直站在门口一脸不安的简思雅,眉头微蹙,然后走到办工作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路南到他办公室一趟。
然后又坐到傅一鸣身边笑问道,“来,说说是什么样的感觉?”
“什么什么样的感觉?”傅一鸣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问。
“说吧,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白景年一脸鄙夷的说道。
他和傅一鸣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虽然这个男人平时一副贱贱的,又招女生喜欢,但并不是秦映雪所说的那样,反而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所以,刚刚他突然对秦映雪做出那样的动作,也着实是把他惊呆了。
“那个女人就像一只聒噪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我不过就是让她住嘴而已。”傅一鸣双手环胸,摆出一副‘旁人务近’的样子 。
“真是只是这样?”白景年那如墨的般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脸探究的笑着问,“如果刚刚聒噪的不是秦映雪,而是我们公司打扫卫生的阿姨,你也会采用同样的方式堵住她的嘴?”
被白景年噎的说不出话来,傅一鸣冲他翻了记大大的白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还不都怨你,明知我和秦映雪是死对头,却还故意叫我上来。说,你究竟是几个意思?”
“到底谁看到我这里有好吃好喝的就死皮赖脸撵也撵不走的?”白景年鄙视道,“我非但没留你,还提醒你,白太太会带朋友一起过来,你又不是知道,微微只有秦映雪这个一个朋友,倒是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秦映雪会来,就死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