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漫长的缠绵悱恻的之后,女人身无寸缕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娇嗔道,“天来,你这次过来该不会又只呆一两天就走吧?”
被叫做“天来”的男人于方琼的情人,即便于方琼早已结婚,但这些年却一直和楚天来暗度陈仓。
楚天来懒散的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眯起带有约两寸长疤痕的样子道,“这次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没办法陪你,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哎呀,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说着,于芳琼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似得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你今晚出来,路宇森知道吗?”男人沉声问。
“今晚他有个应酬,不到十二点是不会回来的。”于芳琼无比肯定的回答,说着话的时候食指还不停的在他心口画圈圈。
讲真的,这些年于芳琼被路宇森宠的像个公主似得,虽然已有五十出头,可乍看一眼却像极了三十多岁的小少妇,就连手都保养的十分娇嫩。
听言,楚天来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眉头微蹙,接着问,“可是为了冬奥会项目的应酬?那南儿参加了啊?”
“没有,虽然路家和白家在这个项目上属于合作方,但路南这个老东西却胳膊肘往外拐,这样的肥差美事不留给自己的儿子,反而交给白景年。”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于芳琼就来气,“难不成在他眼里,我们南儿比不上那个不能人道的白景年?”
“哼!”楚天来冷哼一声,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路宇森这个老东西一定是脑袋坏掉了,我们南儿究竟哪里比不上白景年了,他竟然吃里扒外,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南儿当儿子?!”
“本来我还在想,这次的项目要是让南儿或者你能够参与进去的话,我们也可以乘机赚上一笔,毕竟这是政、府的项目,”
“天来,我倒是也想,可那个老东西早就不让我管公司的事情了,现在我在公司不过就是挂了虚名而已。”
“好,既然是他无情在先,那也不能怪你无义了,好在项目才刚刚开启,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将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拧在了烟灰缸中,路宇森的眸低闪过一抹算计。
“天来,你不知道,前几天我让白景年到家里吃饭,他竟然在路宅给颜初那个贱女人烧纸?就连白耀宗都说不行,可那个老东西竟然同意,因为这个事情我和他争论了几句,结果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都没有主动和我说话。”于芳琼忍不住一通诉苦。
“哼!路宇森这个混蛋,竟敢这么委屈你,看来我得好好治治他!”说着,他便起身,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瓶交到于芳琼手上。
“天来,这是什么?”看着他交到自己手里药瓶,于芳琼的神色微变,忍不住问道。
楚天来眯着那条刀疤眼,盯着她看了几秒,紧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格外的瘆人。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水,它可将让杀死与无形之中,却又查不出原因的药。只要你每天都往路宇森入口的东西中掺上一滴,不出两个月他就……”楚天来动作了个抹头的动作,于芳琼顿时脸色一白,眸子露出一丝惊恐,“天来,杀人可是要偿命的,真的非得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