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是慕白醉酒打人捅出了篓子,外界对于沈氏落井下石,股价直线下滑,您怎么可能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孙子?又怎么会召开记者布会公开承认寒衍嫡长子的身份?”
沈老太太闻言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些自责,确实,她对沈寒衍太过严苛,但她是个封建迷信的人,她不能容许沈家有一丁点的差池,所以才不得已将他驱逐在外二十八年。
“这次好不容易能留下来,您也给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当然要为寒衍做打算,不求他能爬上总裁的位置,也不奢望沈氏的继承权,我只是希望寒衍在这个家能有一席之地,而不是连佣人见了他都要指指点点说他命硬扫把星。”
杭珍说得声泪俱下,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朝着沈老太太倒苦水。
“但你也不能和御风一起联手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最后扣在慕白头上吧?”她语气平淡,目光如刀割。
杭氏呼吸一滞,她果然都知道!
“我们也是没办法……”
假使不搅出点风浪来,老太婆怎么可能放话让寒衍去当副总主持大局?
杭氏深知沈老太太心中将名利看得极重,知道自己犯了她的忌讳,也不敢强词夺理,她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她面前,倒是令沈老太太吃了一惊。
“老大家,你一身傲骨从来不服人,就连你当初嫁给御风给我敬茶的时候也没有下跪过,现在跪下来又是为何?”
杭珍吸了下鼻子,心一狠,索性便拿自己的命赌一把,她抓住老太太的裤管,哀婉乞求道:“妈,算我求您,给寒衍一个翻身的机会行不行?他是我的命,他是沈家的长子,原本慕白的那一切都该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