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就是打他的脸。
“不知道,只知道全身都在抖,脸色苍白的,爷,您歇着,属下去看看。”
惊晨交待了一句,着急地又出了门。
连渧生其实不用听惊晨说什么话,只要看惊晨紧张那女人的态度,他便能知道,那女人曾经可能真的很得他的喜欢。
要不然惊晨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连渧生下了床,披了件轻纱外袍,跟了出去。
月简兮被君冥夜放到了隔壁的房间,只觉全身疼得厉害,脑袋还在翁翁作响。
就好像谁拿着一个大金钟,在她的耳边用力地敲了一声巨响,炸得她脑仁瓜子都疼。
殷御天很快便到了,拿起银针给她扎了两针,月简兮这才感觉到灵魂归了窍。
君冥夜在一旁踱着步;“我都说了不要跟他们说那么多,兮儿啊,你就是太心善了,那群巫师,成天胡说八道……”
月简兮疼成这样,他只能干着急,本来跟着去是为了照顾她护着她的,结果到最后还是让她受了伤害。
月简兮扯了一个艰难的微笑;“爹,我不知道有这么疼啊,那个破巫师,他不说会疼。”
要是知道有这么疼,她打死也不会让他在她身上施展巫术的。
“爹也是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君冥夜实在是后悔,不该让月简兮受这种苦,只怪自己太没用。
月简兮疼得不想再说话,殷御天道:“倒是对身子没有什么害处,就是会疼得厉害,这里是止疼药,先吃了会好很多。”
他拿出一小瓶药丸交给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