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京脸色瞬间惨白,却仍然强迫自己保持住微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僵硬,几近狰狞:“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吗?”沈婠转眼看向那一地的玻璃碎片,“那我就直白点,帮你回忆回忆。”
只见她莞尔一笑,逐字逐句:“蜜糖包间,啤酒瓶里,氰——化——钾——”
沈婠每说一个词,潘晓京就一个寒颤,说到最后,她见鬼一样盯着沈婠:“是你……你喝下去了……不!不是你!那个人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宋家,站在我面前……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女人,双眼赤红,歇斯底里。
沈婠却在掀翻恐惧的大缸,撩拨真相的面纱之后,翩然离去,留下满室的恐惧和无孔不入的阴森。
潘晓京滑坐在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拼命缩进角落里,仿佛陷入什么可怕的噩梦。
不停摇头,“她死了……早就死了……被毒死的……再也不会醒过来……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滚啊!不要靠近我!不要……”
第二天,潘晓京没来主屋吃早餐。
沈婠表情自若地照顾两个孩子用饭,一句也不多问,安安心心当个透明人。
佣人:“……少夫人说,她不舒服,就不过来吃早餐了。”
钟玉红闻言,眉心稍蹙:“严不严重?看来那药没什么效果,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这……少夫人没让我进去,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听声音好像哑了。”
“那等会儿吃完早饭我过去看看她……”
中午就传出潘晓京病了的消息,彼时,沈婠正带着两个小的在花园散步,闻言,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