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伎俩,她不会傻到再用第二次。”车祸嘛,一次可以叫意外,两次就不好说了。
“不一定。”二子这个人,总有一套他自己的判断准则,并且很难被说服。
沈婠也不争了:“那人呢?”
“关着。”
“什么时候找到的?”
“昨晚。”前脚刚躲开宋家雇佣的侦探,后脚就被他们的打手逮了个正着。
沈婠哼笑:“倒是机灵,藏了一个星期。”
转念一想,如果不机灵,潘晓京也不会找他来办这件事。
商务车驶入沿河路段,上了高架,再往前两公里,就是扎马河岸,两年前新建的码头簇新,仓库林立,堆高叠起的集装箱密密麻麻。
京平运河众多,大部分码头都已有主,但扎马河由于开难度大,周围基础设施不完善,加上水土治理成本太高,一直无人问津。
沈婠到京平的第二个星期就决定拿下这一带开权,而这样的行为与“烧冷灶”无异,可能最后灶没烧热,还浪费柴火。
但沈婠不在意:“柴,我多的是。”
本人原话。
很快,扎马河岸就多了一个集装箱码头,仓库也跟着建起来,路通了,周边基础设施逐渐完善,连带这一片村民的就业问题也迎刃而解。
同时成立的还有一家运输公司,取名“腾飞”,行事低调,不张扬,老板鲜少露面,身份成谜。
商务车平稳驶入仓库区,即使二子本人露面,途中也经两道关卡验明身份,才被允许通行。
足见其盘查之严,却也是沈婠最满意的地方。
“到了。”
车停在三号仓库门前,沈婠带着儿子下车站定,需要仰头才能将整扇大铁门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