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好听,再说一遍。”
男人冲上去,把她抱起来,兴奋地转了两圈:“一遍怎么够?”
这晚,权捍霆压着她,不知说了多少遍“我爱你”。
沈婠刚开始还能承受他的力道,越往后面,越力不从心,直至完全跟不上节奏。
“你……还有多久?”
“很快。”
确实很快,但没人告诉她这波结束,还有下一波,下下波……
沈婠信了他的邪,转眼半个钟头过去,她实在撑不住,眼皮一个劲儿往下耷:“我困了。”
权捍霆:“我还不困。”
“可我想睡觉!”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你这样我怎么睡?!”
男人一脸无辜:“不是困了吗?”
“……”
又过了二十分钟。
沈婠眼眶泛红,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你还有完没完?”
明明生气的话却叫她说得软绵绵,毫无威慑。
沈婠也不想,她也很崩溃!
但所有力气都被折腾完了,她现在就是一条可以被随便翻来翻去的咸鱼。
“……再等等。”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禁欲的隐忍。
“你就不怕挥霍得太厉害,后继无力?!”
“呵……”嗤笑一声,“爷身体好得很。”
沈婠嘴角一抽,语气带狠:“你不顾惜自己,好歹也心疼心疼我。”
他动作顿住,下一秒,眉心骤拧:“爷怎么不心疼你了?”
他都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乍听这话,好吧……六爷有点小委屈。
“我说困,你还要继续。”
“这就叫‘不心疼’?”权捍霆觉得自己很冤枉,“那我是不是更应该心疼心疼我自己?”
“哈?”
“俗话说,”六爷语带幽怨,“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说,牛和地谁更吃亏?”
沈婠:“……”
她竟无言以对。
为了在她这儿讨点便宜,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沈婠不禁怀疑,那个如神话般活在传说中的宁城大佬权六爷,和眼前这个没皮没脸的老混蛋,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权捍霆虽然想要,心里猫抓狗挠似的难受,可到底不敢折腾得太过。
一来,怕沈婠受不住,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