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句,下流的话伴随着猥琐的笑声,沈婠脸色越来越冷。
既是恶心,也有害怕。
跟人打心理战,她完全OK,但是真刀真枪地来,她必须承认自己干不过。
“你们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给。”沈婠试图谈判。
可惜——
“哥哥不缺钱,就缺个有趣的小妞儿陪,我看你就很好。”手持棒球棍的黄毛呲着一口烟熏黑牙,说话的同时还流里流气地提了下裤头,摆出一个做那种事的动作。
另外一个优哉游哉地甩着双截鞭,高挺的啤酒肚像要把整个身体都撑爆,闻言,立即从裤袋里摸出一把百元大钞丢向沈婠:“不就是钱嘛,哥哥多得很!”
沈婠面色一变,看向对方身后,三人下意识扭头——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当即拔腿狂奔,三人看到后面什么都没有,很快反应过来是被耍了。
“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追——”
“分头行动,把她堵住!”黄毛当机立断,下达指令。
沈婠原本打算往马路的方向跑,一来人多,二来也近,但黄毛一个包抄,她要是跑过去无异于自投罗网,最后被逼进一条小巷。
灯光昏暗,前路逼仄。
是电视剧里最适合先奸后杀的“宝地”。
再往深处已经没有光,伸手不见五指。
沈婠知道,越往里跑,一旦被抓住很可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但后有追兵,她别无选择,只能一头扎进那未知黑暗中。
因奔跑而激烈跳动的心脏,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之下,沈婠甚至能够听到那种扑通扑通的声音。
她捡起一根木棍,然后蹲到角落里,用一口菜筐从上到下把自己罩住。
做完这一切,三个男人刚好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