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长了记性。
程长官在,她不闹了。
程仲然这人吧!怎么说呢!悲催了点,是个当兵的,注定不能成天看着傅冉颜,一得空,她就溜出去汇狐朋狗友了。
那日,不巧,傅大小姐流出来被程仲然抓了个现行,于是乎,二人站在走廊上干瞪眼。
一个满脸怒气,一个怒气满脸。
二人谁也不让谁,程仲然是想直接掐死眼前这个不长记性的人的。
无奈,身后包厢门大门,走出来一瘦瘦巧巧画着浓妆的女孩子,见了程长官一脸惊愕,一副犯花痴的表情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临了还问傅冉颜这是谁。
傅大小姐阔气啊!老早就想将人甩了。
一勾人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瞅着人家,阴测测问道;“喜欢吗?”
人点了点头。
异常喜欢。
“姐帮你追。”
程仲然一直觉得傅冉颜闹归闹,但好歹是个有谱儿的,可没想到,有谱儿的人也会有没谱儿的一天。
时隔三日之后,程长官从部队回家,打开门,一股子胭脂俗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以为是傅冉颜又在燥縢什么东西了,便没留意。
想着洗个澡换身衣服,不料拿着衣服推开浴室门,入目的是一副瘦瘦巧巧的身子。
他屋里,有女人,且还是正在洗澡的女人。
哐当一声,男人满脸怒气带上门,浴室门被摔的震天响。
紧随而来的是程仲然压着怒火的嗓子警告浴室里的女人。
吓得人家澡都不敢洗了,裹了浴巾就出来,可怜巴巴的站在程长官面前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娇滴滴的美人出浴换做是别人肯定是扛不住的,可对面这人是个有着古板思想的钢筋直男啊!
程仲然满身怒火质问她怎会在这儿。
女人娇滴滴的掐着嗓子说;“傅冉颜说你住这里,她告诉我密码让我进来的。”进来干什么,不言而喻。
程长官不傻,若是连这个都猜不到只能说他脑残了。
“傅冉颜,”一声爆喝在屋子里响起,男人端着的是要杀人的目光。心里只怕是已经将人大卸八块搓扁捏圆了,可回应他的是冷冰冰的空气,还有身旁女人的啜泣声。
“闭嘴,在哭老子从十九楼扔下去摔死你。”
抽泣声戛然而止。
这日,程仲然找到傅冉颜时摆的是要立马不分场合弄死她的面色。
她从机场被抓回家的时候,等着的是来自男人的酷刑。
傅大小姐想找个妹子给程长官换换口味,不料口味没换成,自己从客厅到厨房在到浴室卧室一路哭着轮番来。
哭着求饶?
不顶用。
程长官能接受她闹腾,但不能接受她如此赤裸裸的给他送女人,不收拾的她心服口服,难以泄愤。
搓扁捏圆,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平日里看来是我太随着你了,往后你去哪儿我都让人看着你,非得逼着老子折了你的翅膀你才安生不是?闹归闹,吵归吵,送女人来了还?给你三分颜色就开启染坊,还想上天不成?”
随后,程长官真的是说到做到,他亲自挑选了几个人明着暗着跟着傅冉颜,且摔都甩不掉,无论傅大小姐威逼利诱,众人都不为所动。
只因来时,程长官已经给他们打好预防针了。
今日、是被人看着的第三天。
傅大小姐心情不好的第三天了,所以这会儿当真闺中密友的面儿一通数落,近乎将程仲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程仲然好歹也是跟着总统阁下的人,在总统府众人也都熟识。
这会儿,屋子里一群内阁成员听闻傅大小姐如此毫不客气的数落程长官,自然是及其感兴趣的。
陆景行呢?
不阻拦。
俨然是随便大家听好戏的姿态。“老娘有钱有车有存款,就想找个小白脸养着供我调戏,结果,惹了个混泥土混合钢筋直男,简直就是造孽。”“让你眼瞎,睡谁不好,去睡程仲然,”章宜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俨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你都说我瞎了,我能怎么办?”“有苦难言,苦不堪言啊!”傅大小姐的哀嚎声可谓是充斥着整个总统府。
沈清性子不咸不淡,除去工作时,平日里跟人交流都是淡淡的,但唯独跟傅冉颜她们坐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笑眯眯的望着傅大小姐开口;“所以、程仲然到底怎么你了?”
重点来了。
众人凝神屏息,竖着耳朵听着后院玻璃门晒太阳的女人是如何道出真实的。
“我给他找女人了。”
沈清:“……”
章宜:“……。”
屋内众人:“……”
傅大小姐何其威武啊!给程仲然找女人。
“送上床了?”章宜咽了咽口水问。
“送家里了,”傅大小姐抽着鼻子开口;“光溜溜的。”
“……”章宜不说话了,她有点同情程仲然,怎么说呢?
就是、你女朋友嫌弃你,又甩不掉,于是,就给你找了个女人。
傅冉颜傻得没谱儿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人往自己头顶上带绿帽子的,”章宜竖起大拇指。
佩服的不得了。
依着程仲然这种钢筋混泥土的性子没弄死她已经算好的了。
傅冉颜气结,一抱枕扔过去,被章宜稳妥接过抱在手里。
傅冉颜一脸苦哈哈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紧;“我就想睡遍天下小狼狗,啊~人生啊!怎么这么凄惨。”
后院三个女人,一个觉得人生无望,哀嚎不断,一个一脸怪异要笑不笑的望着哀嚎的女人。
还有一个一脸若有所思,端着杯子在琢磨什么。
良久,傅冉颜的哀嚎声渐熄下去,只听某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开口;“想法挺好的。”
屋内屏息凝神的陆先生听闻此言吓得一激灵,众人将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总统阁下身上。
正想看好戏的,无奈一声不高不低的呼唤声响起;“阿幽。”
后院某人回眸望向他,只听陆先生在度开口道;“倒杯水。”
屋内,南茜候在不远处,欲要迈步前来,却被自家先生一个冷眼扫过来,吓得顿在原地。
跨出去的步伐生生顿住了。
实则,沈清是不能理解的,屋内,林安在,南茜在。
为何还要她倒水,但一众内阁成员在,总不好抹了人家面子不是?
趿拉着拖鞋起身往餐室方向而去。
正倒水时,某人双手撑在案台边儿上将她圈住。
俯身亲吻她侧脸。
嗓音悠悠沉沉;“傅冉颜的话你听听就好了,不许往心上去。”
陆先生心想,好在沈清心志坚定,若是起初结婚那会儿,被她如此洗脑,他这老婆只怕是已经没影儿了。
一想到自己那会儿一周一回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恩?”某人显然没摸透这话的意思。
“不许跟她学习,”陆先生在度开口。
沈清端着水杯转身,冷冷淡淡的瞅着他,伸手扯过他撑在案台上的手将一杯水递给他,转身又朝后院去了。
陆先生微微头疼。
直至午餐前夕,这人依旧是一边工作一边听着后院的动向,生怕一不小心,自家老婆就被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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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晚更我会在里面讲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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