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他握着她腰肢的手略微收紧,另一手托起她的脸,轻轻摩挲过下巴。
夜千宠确实清淡的一笑。
抬手就想打掉他轻抚的动作。
“还疼不疼?会做噩梦么?”却冷不丁的听到他沉着嗓子,低低的这样问。
她抬眸,看到他眼底的眸色深浓,指尖已经挪到了她额头的位置。
提到那次的意外,她的确是做过噩梦的,那种被埋在土里的噩梦。
他这样冷不丁的一句,击中了她极少的脆弱,尤其,这件事生后,他第一次出来,还用着这样的语调问她。
夜千宠控制不住,眼眶都有些红了。
但又倔强的一个字也不想提,扭过脸想躲开他的视线。
寒愈不让,握着她的脸蛋,就在她那个烧伤的地方吻了一吻,“不影响颜值。”
她揪着自己衣襟的手紧了紧。
盯了他,“就算你现在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也改变不了你打心底里想过算计我、取代我的事实!”
男人也点了一下头。
“男人顶天立地,野心自然不会小,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认。”
她表情一僵,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爽快的承认。
可寒愈也微微挑高她的下巴,好让她把他看得清清楚楚,道:“可千千,别忘了,我爱你,这也是无可改变事实。”
他说得那么自然和坦白。
她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的话,根本没有抵抗力。
他的手从她下巴落下,拿走了她一直揪着衣襟的力道,然后从衣襟处探入。
环在她腰上的手改为托着她后脑,很直接,就那么俯吻她。
夜千宠怔了片刻后,扭开脸躲他的吻。
寒愈的薄唇在她柔唇上落下,又被躲开,那柔软的滋味太短,让他十分不满,自然是又一次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
这一次,是定着她的脸蛋,落吻重了,不准她挣扎。
咬着她唇肉,薄唇之间模糊、低沉的嗓音:“无论生什么,我爱你,记住了!”
“你……放开!唔!”她一句话才几个字都说得磕磕绊绊,只得抬手撑在他胸口往外推。
可惜,男人坚硬的胸膛是岿然不动,甚至还忽然搂着她往后压。
她在水里,身子忽然被后仰,一阵失重感,紧张的双手瞬间改为一把搂住他的脖颈,而且搂得紧紧的!
似乎听到男人唇畔低低的笑。
她懊恼的松手,但又怕掉水里。
最后一次,她挣扎的时候,寒愈呼吸已经很沉重,带着许久没有开荤的沙哑和急促,“我可能明天就走!”
她闭着眼,心底想要冷笑。
他明天走,难道她今晚就该珍惜他?
他还不如现在就走人。
但终究,她就是说不上半句话。
就这样,矛盾又煎熬,却逐渐的被他高超的吻技给蛊惑过去。
海边安安静静,逐渐的只剩彼此呼吸的声音。
她原本还想问关于爸爸的死,就要他一句实话,可是中途但凡想张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闭上。
原本安静的水面,一浪又一浪的水花翻起,又远去。
这一场纠缠真是旷日持久,太久未曾的事,就算她想克制也敌不过身体的反应。
*
天边从明亮,到挂起淡淡的晚霞,再一点点擦黑,逐渐的黑透了,月亮都挂在了头顶,映着一湖已经安静下来的水面。
夜千宠身上裹了一件外套,坐在那个偌大的枯木根上,双腿搭在水里,水温依旧显得很舒服。
好久,彼此都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这一次,伍叔也并没有完事之后就又莫名其妙消失,以前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他就走了。
简直比古代皇帝例行走后宫还夸张。
这会儿,男人正侧看了她。
夜千宠也终于有时间问话:“我爸爸的案子,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你不是知道?”他一句。
她拧了眉,“我以为,你有不一样的说法。”
但寒愈没有再继续。
反而在交代她:“倘若那个男人下次胆敢再勾引你,不用手软。”
呵,她不言。
“还有,不准喊他居安。”
那是他专属的名字,凭什么给一个不是人的影子?
夜千宠听着这些话,感受着他对刻薄男的鄙夷,完全就跟刻薄男鄙夷他一模一样。
忽然,她想起什么,看了他,“找到我之前,你就醒了,那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不是要动情么?
然而,寒愈依旧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他从枯木上下去,然后把她抱起来,上岸。
那会儿天色黑,她也不用太害羞。
男人穿戴整齐,她也差不多了,但是双腿实在酸软。
他倒是二话不说,过来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低眉看她,“回去,还是在这儿过夜?”
末了,还加了一句:“你现在体力好,半夜也许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摸出了手机,打着光。
那意思,就是要回去。
别看夜千宠体力好,但一整天的训练,加上他刚刚惨无人道的掠夺,走了一会儿,她就困了。
“睡吧。”男人话。
她稍微眯着眼,见他没再走了。
听他道:“寒宴在来的路上。生火等一会儿。”
确实,他身上带了打火机。
也对,只有刻薄男不带打火机和香烟。
不过,他这会儿也只是带了打火机,没有香烟,也没有核桃。
夜千宠顾不了那么多,被他放下之后,烤了一小会儿火,靠着树干继续打盹儿,明天还要训练呢。
咳咳,热爱野外大战的伍叔,我不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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