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韩朝晖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身后传来他大表哥不近人情的声音,“明早我要去军校讲课,要是看不到你,你就被除名了。等所有年轻将领都轮过来了,再排你的次序。”
“知道了,我会去的。”他没去军校就是为了找秦卿挽回。如今知道无可挽回,再纠缠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再纠缠回头可能真再见不着人了。
凌荆山把人打走了,想起秦卿父兄又叹口气。虽然这不是传统认为的过得好,但秦卿有钱、有人手、有儿子,谁都不敢相欺,随心所欲......这应该也算是好日子吧。将来如果他生了外心,他媳妇儿应该比秦卿还决绝吧。
凌荆山坐了一会儿,去游泳池边看小四儿几个划小船。小四儿头顶上依然戴着荷叶帽子,正两手轻摇小浆。一筒二筒和她一船,俩小子一人拉了网子的一边,这是在捕鱼?这池子里有鱼?
别说,还真有。船后方猛地跃起一条小小的红鲤鱼,瞧那大小像是才放进去养的。
不给哲儿挖游泳池他不会死心的,所以明净就给挖了。但池子里的水比当初多少也有些浑浊了。那天灌水多麻烦孩子们都是看到了的。那可不是一劳永逸的事儿,得耗费不少人力。所以这个池子当初其实就挖出来给小四儿划船的。
另一船上的秦政和远远一人拿了一只浆,正齐心协力的划着。两人看着闲情逸致多了。凌荆山瞩目看了看,觉着这俩小子以后长大了多半都是祸害。不知道多少姑娘家为他们伤心呢。
“政儿,你爹走了。”
秦政诧异得很,“怎么就走了?他们吵架了么,表叔?”
凌荆山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