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我要不是恶补过,我也不清楚。看来教养嬷嬷是从头教起,这些还没有教到。”司徒姝再聪明,周遭都没有可以在这方面言传身教的人,她又从何得知呢?
第二天睡了个自然醒,反正认亲大会是下午。得早起敬茶的是明皓和玛依娜,不人道哦!
一一哥仨也都醒了,哲儿坐在床上慢慢吞吞的穿衣服,“二哥,你喝醉了怎么什么都不干啊?”他昨晚还提着神准备看看二哥怎么耍酒疯呢。省得他总拿自己喝醉了唱戏,而且是东一出西一出的拼凑在一起唱来说事。结果,无衣喝醉了就一直那么安安静静的躺着。他等到实在睁不开眼了也就只好睡了。
无衣道:“你想听唱戏,可以试着把大哥灌醉看他唱不唱。”
一一的脸黑了黑,“我就是背《尚书》都不可能唱戏。”《尚书》诘屈聱牙,诵读都难,别说背诵了。
哲儿道:“可我们也灌不醉大哥啊。我俩加起来都不够。”
一一看无衣两眼,他估计无衣其实就是上头了。开始很晕,然后就躺下休息了。哲儿压献殷勤或者还人情他都躺着享受就好。不然这会儿头不会不痛。
他看向哲儿,“那要不你再练练?”
哲儿嘟囔道:“我如今被看管得可严实了。”
外头响起拍门的动静,然后是橙子的声音,“醉猫、懒猫,都起了没?”
身后银子和小四儿跟着起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