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之后,在王府四散游玩的众人又回到大厅。明净现司徒姝和自己被安排在一桌。也是,她代表司徒家来的嘛。以前司徒婧也都是跟自己一桌的。
“二小姐,你这个年过得不轻松吧?小小年纪要操持那么多事。往年阿婧一个人在西北张罗,一开始也是手忙脚乱的。你们亲姐妹,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她就好了。”明净言笑晏晏的开口。这一桌舅母是交给她来招呼的,肯定都得照顾到。
一个是二小姐,一个是阿婧,亲疏远近再分明没有了。而且提醒众人司徒家在西北的基础都是司徒婧当初小小年纪一个人来打下的。甚至她开头说的辛苦,都可以联想到年前火热的那一场场说书。
司徒姝道:“我倒是想请教姐姐,可是就连初二她都没有回来。”
正月初二是正该会娘家的日子,司徒婧压根就没回去。她和康辉骑马去外地有名的梅园看梅花去了。
明净道:“她初一祭拜过祖先就和康辉出去赏梅了,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梅夫人的梅园。听说阿婧生母生前最爱梅花,也算是纪念亡母吧。我听她几次提起很想念江南的山山水水,想念江南的亲人,想念她长大的那个小村子。可惜难得有机会再回去了。”如今被你把持的地儿哪能叫娘家?难道回去看你如何一一摘走她的果子么?她不回也有不回的道理。
话题转到梅园上去,就有人提起了淮山县的梅花也很出名的事儿。
明净颔,“是啊,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还与小伙伴们在县衙后院的梅林里打过雪仗。那里景致确实是很好,我之前两次回淮山县去过年,都没能抽空故地重游,也是一个遗憾了。”
“那些梅花肯定比夫人更加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