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嘉端着茶盏问明净,“脸疼不疼?”
明净点头,“疼——”这回是真让打脸了啊。
“什么疼不疼啊?”景飒从门外走进来道,封璟就跟在她身后。
明净站起来,“说我被只小狐狸打脸了。”
景飒朝着同时起身见礼的几位老人家道:“三位老人家都坐吧,不要多礼了。怎么,弄清楚从嘉是怎么被算计的了?”
明净拿出无衣的画作,“越简单的招数越有效。你们看——”
众人凑了过来,萧从嘉看看那还有些童稚的笔法,“等会儿,这谁画的?”
“无衣。”
萧从嘉瞪着明净,告诉了一一还不够是吧?上头居然还画了个简笔小人儿,以几个箭头标出他的行进方向。就差在小人儿身上写上‘舅爷爷’仨字了,看得他好想吐血啊。
明净道:“我不太会画画。而且,一一都知道了,就等于无衣也知道了嘛。他俩过两年也要面对这些诱惑,这次出去就犯了怜香惜玉的毛病,警戒一下。”
景飒拍明净脑袋一下,“也不知道给你舅舅留点面子。虽然过些时日他们知道舅爷爷要纳司徒姝做侧妃也能知道里头有猫腻,你也不用就急着这会儿告诉他们啊!”
明净摸摸脑袋,“知道了。”
萧从嘉磨磨牙。姐你明着教训闺女,实际上还是在说我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