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们散了之后,明净把糕糕叫来问,“你之前帮康杰哥哥带口信了?”
糕糕已经有些犯困了,听了这话有些迟钝的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是。”
明净失笑,果然是金鱼的记忆。那自己要是告诉她以后不要干这种事了,估计她也一转身就忘掉了。除非采取些比较严厉的措施,还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深记忆。
糕糕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糖笑嘻嘻递过来,“夫人,吃糖。”
“我漱口了,不吃了。你自个留着吃吧。一天可以吃几颗糖?”
这个倒是记忆深刻,糕糕立即比了个三,“三颗,我记得的。”
那天哲儿哥不守规矩偷着多吃了几颗,可是被夫人拿戒尺揍过小屁屁的。她和梦梦、思思都被夫人遣人叫来围观来着。哲儿哥当时死活拉着裤子不让夫人脱了打光屁屁,这个她记得很清楚。
明净笑笑,“不错,确实记得很清楚。记清楚了还得照做。不然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回去洗洗睡吧。”
次日一早,司徒婧的车队就离开了边城。走出了城门她撩开车帘回望城门楼,似乎忒顺利了些。凌荆山夫妻是何等人物,自己真的能这么顺利从他们手里把人偷着带走?这里头没猫腻吧?
罢了,自家的确是需要借助反王余孽在江南搞风搞雨,如此朝廷疲于应付才没有余力来找自家的麻烦。就算是他们故意甩包袱,也只能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