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走后,明净就忙碌起来。每天早晚一个时辰听孟先生禀报事情是少不了的。如今七府各有知府,但难以决断或者影响全局的事都是报到将军府。之前凌荆山在家需要明净管的倒还少。如今他这一走,就又全堆到她身上了。
而且,现在还加上了到葛老院子上课这一项。说句实在话,这几年管七府的政务、财务,明净真有点快被掏空的感觉。所以,凌荆山一走,她麻溜的就找葛老补课来了。
葛老当年是惠明太子的小书童,旁听了他的储君课程,后来更是成长为东宫智囊。是最适合教导明净的老师了。而且他也很乐意,不然一生所学还真是没什么用武之地。
明净把一一也捎带来了,让他跟小哥哥一块儿学和玩儿。也不拘着他,待得住就待,待不住就作罢。算是先来体验一下,不过明年三月他就要上学了。
葛老也没多正式的给明净讲课,两人就好像从前无数次闲聊一样。不过这回他给明净开了好些书目让她看,大多是史书。
“我看京城和边城的大将军府书房都有不少你搜集的书目。不过看那痕迹,看得不多吧?翻得多的基本都是话本、游记。”
明净赧然一笑,“嗯。”
“你先看书,不要囫囵吞枣,要吃透。我会详详细细的盘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