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看看镜子,“我还没年老色衰呢,你就倦了我了?”
明净失笑,“你说反了吧,该担心色衰而爱驰的不是作为妻子的我么?”
“那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以前从不曾这般冷待过我。你不喜欢的事,我不做就是了。以后有什么后果也决计不会迁怒于你。咱们好好沟通不就是了,干嘛要这样?一一哥仨调皮捣蛋,你都那么有耐心。怎么就不能对我稍微耐心点,也容许我犯回错?”凌荆山声音里有些不自觉的委屈。
“他们是我儿子,又还小不懂事。你确定要跟他们同等待遇?”
“那当然不是。臭小子们碍事得很,等大些全部分家出去单过!”凌荆山恨声道。
明净抚了一下额头,“难道不是大些了,就一个一个踢进军营去锤炼?”
“嗯,这个安置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