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王世子道:“屁,这会儿谁都可以想一想。何况你我本来就是萧家儿郎。你就说那白家吧,口口声声唯凌荆山马是瞻,白老头心头就真的一点想法没有?”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到时候群雄并起,的确是谁都会去想那把椅子。可胜者王侯败者寇,一朝落败再无翻身余地。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凌荆山送走了这几拨客人回到后院,一一正和几个家将的儿子一起蹴鞠玩。这几个是他的伴当,也是两三岁大小。实在是清辉和嘉言、嘉志跟他都差着三岁以上,这会儿真要玩的话玩不到一起。而且他们三个还上课呢。当然,他们所谓的蹴鞠,其实就是跟着球跑一跑。陪着的几个丫鬟还得偶尔给他们喂喂球。就这样,一一都能一脚踢空摔到地毯上。毕竟才十五个月,能自己走好就算不错了。
看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明净问道:“就要动手了么?”
“未雨绸缪而已。不然,回头跟纳湛打起来了,要是后方不稳就坏了。如今事先做下安排,如果没往我担心的方向展就罢了,要是真的生了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你安心养胎就是,不用担心。”
“京城下一步的消息还没到?”明净知道他都已经把那些人悄悄叫来了,十有八九都会朝那个最坏的方向展。古人信歃血为盟,既然要一同做大事,那肯定要有这个仪式的。吴嫂子说谢宇扬是钦犯不能来,明净倒是觉得他多半也到场了的。只不过行踪比另外几波人更加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