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明净便打消了出去四处走访的念头,就对外称身体不适。
没成想第二天乌雅风风火火的来了,就在明净屋里气吼吼地道:“你知道么,有人到王爷跟前说我在外头怕是不规矩。”
“不会是以为你......”
“可不是么,以为我突然现自己怀上所以注意菜色的忌讳呢。以为我在京城跟谁借种了,打算回来栽在王爷头上。”
“那王爷问你了么?”
“他只告诉我,有人去告我这种刁状,然后问是不是你。”
明净道:“他哪糊涂啊,精明得很嘛。一下子就想通了关窍。”一般老夫少妻,而且妻子刚从外地回来,还真是难免不多想啊。
“他知道我再想要孩子,也不敢做这种事。一起睡了两年,他私下也没故意隐藏,他到底有多精明我是清楚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他迟迟不立世子,让王府立这么乱是故意的。压根就不是因为耳根子软。如此,皇上才不至于忌惮我们王府。那云阳王府就因为府里太过清明,朝廷的细作派了一个又一个。如今世子还被扣在京城回不来呢。这回皇后也提了让我那大孙子留下给太子世子陪读,是王爷事先有所安排我们才能全身而退的。”
明净不清楚云阳王府怎样,她只知道云阳王有个私生子是同志。不过这西平王倒是有些出乎人意料啊,世人都以为他糊涂着呢。
“那你还担心什么?他既然这么精明,肯定不会干废长立幼的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