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很失望,但还是对凌荆山道:“凌将军,家门不幸出两个造谣生事的长舌妇。小老儿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凌荆山拦住他下拜,“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没有要牵连的意思。这次看明净面子,这事儿就算过了。再有下次,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全身而退。这回亏得皇上是没当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在战场上十年拼杀,弄得不好还抵不过两个无知妇人那么随意编造事实。偏她们算是自己人,谣言才这么有可信度。”
族里出了这样的人,三爷爷十分惭愧。结果他那大侄子封菖倒好,躲起来不出门了。
“你说王氏她图个什么?之前都没人敢到大郎和三郎的小店敲诈的,如今听说是去了一拨又一拨。弄得她儿子回来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她就满意了?偏生为了几个孩子,还不能就休了她。”
明净对隔壁一家的事不感兴趣,笑着换了个话题,“三爷爷,我一直记得答应过您的事。怎么您都不让明雨和明晴上京喝我的喜酒啊?”她是答应过以后有法子会帮衬三爷爷的后辈的。
“别人不知道。我亲手把你们出族的,哪好意思又去沾光?罢了,我先下山了。回头你三奶奶回来,你告诉她一声。”
三爷爷失望地走了,明净送了他一程到好走的地段。三奶奶和五伯母倒是找到不少山货,还分给明净不少。
这山中的好日子过了只七日,一个消息从京城传来:北大营的大帅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