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说......”
“夫人今天不在家。”
“所以你就出来胡来?”郑太医站在半月门外道。他这段时日都常驻忠勇侯府,不过之前有明净在,凌荆山老实得很。他只需要每天来把脉调整药方就好了。
凌荆山挥退了下人道:“郑太医,我真没法慢慢来。”
“是你媳妇儿刚出门的时候过来老夫院里拜托我来盯着你的。我说,你其实不必请旨回西北大营。要是形势不允许,到时候养得差不多了就告假回乡好了。反正你如今也没什么实职,成亲后告假衣锦还乡,带着媳妇儿回家祭祖上族谱不是正合适?”
凌荆山一拍脑门,“我可真是一叶障目了,多谢郑老教我。”到时候他人在淮山县,前线真要有个什么一昼夜就可疾驰到。他真是这几个月都在纠结怎么回去,一下子忘了如今就有了一个现成的理由先回乡祭祖再说。就是明净,估计也因为被身世的事还有他的身体牵扯了太多心神一时没想到更多。两人加起来都不如郑太医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楚。
郑太医嘿嘿笑了两声,“所以,你还是好生歇着吧。不然,你走的时候已经完全好了,还怎么把老夫给带走?”
“成成成,那我这就回屋休养。”凌荆山这会儿自然很给郑太医面子,乖乖的就回到榻上。一个人呆着无聊便让人去书房给找了几本书过来翻看。说起来这书还是之前明净想看给置办的,因为囊中羞涩都没买几本。不过这会儿有银子了,可以打人拿着书目去书局都买回来。傅家藏书楼再多书那也是傅家的,自己家里还是得有才好。
明净坐着侯府的马车出门。傅娘子从猎场回京就去京城最好的绣坊给她订了六身符合她侯夫人身份却不失年轻人不失活泼轻盈的衣服,又到饰铺子配了相应的配饰,十分的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