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听着明净直白的言语,眼底流露出笑意,然后就听她问:“那你呢,你是什么现自己对我不只师兄妹情谊的?”
凌荆山带着她往前走,“回到军营,有那么两次都不经意的就想起了你,但当时也没有多想。可看到凌骁的飞鸽传书,知道你险些出事,我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再看到你一个人对付了杜家五个人,便再不能放下了。”
两人只能一前一后或者一左一右的走着,明净挺呕的现自己才到他肩膀。她葵水半年前就来了,个子已经是窜过一头的了。
“想去哪里?”凌荆山问道。
“我方才听人说吴秀才是从树人书院出来,我估着他就是被请去给明皓他们说童生试的事宜的。反正你也不急着离开,不然今天就不去看明皓了。过几日旬假你到家里来吧。”
“都行。”凌荆山非常好商量、听凭安排的样子。
“那我们去天香楼听说书的。”上次去随意听了一点,感觉还可以。而且她有些馋那道‘五舌烩’了,再有也顺便偷偷师看这县城第一酒楼是怎么经营管理的。
还有就是,她现虽然自己和凌荆山走动间保持了距离,还是不少路人在看他们。这年头未婚的一男一女逛街是比较少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