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躺下一时难以入睡,明净的眼睛就在屋里逛着。这个闺房挺宽敞也布置得很雅致,除了寝房还有书房。有书桌、书柜还有一架小琴,是便宜爹亲手做的。买一架好琴花费不小,练习用自家做的也够了。
明净脑中浮现出便宜爹把着原主小手,手把手教她练琴、写字的场景,心头涌现出一阵依恋。这该是原主残留的意念才是。除了依恋,明净还感觉到她浓浓的不舍和担忧。放心,既然承了你的身份,我一定全力帮你照顾好病父幼弟。
如是五日,明净的气色终于调养得好些了。便宜爹话让弟弟来叫她过去。
摸摸头上的纱布,已经结痂了。她索性将纱布拆了下来,这才走向便宜爹住着的正房。
“爹,女儿来了。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都没来看望爹,是女儿的不是。”
便宜爹的名字是封璟,今年才三十五岁。原本倒是长相不错,满腹书卷又提升了气质。但如今病得都有些脱形了。
“快过来让为父看看,这脸上都没什么血色了。必定是之前没日没夜的做针线活儿累着了。”封璟靠坐床头一脸的心疼,虚弱地道。
之前几个月原主便是靠一双巧手作针线活贴补家用,每月大概能挣个二两银子。对于才虚岁十四的小姑娘算相当不错了。不过明净没打算依葫芦画瓢,哪怕她继承了原主这项技艺。入不敷出不说,还很伤眼睛。
“就是节令变了有些不适应而已,爹不用为女儿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