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劲在旁颤的。
白司霆看着自己的头,却突然摇头,“还是找个染的来,自然点。”他摆手。
雷劲颤抖着脚走出门,一身悲凉。
几月前,先生突然对夫人那样。他们还不理解,因为去医院,隐隐又感觉到什么。
直到先生变成这样。
一切都了然了。
夫人如今重新结了婚,再见,也不起波澜。
这就是先生要做到的。
他偶然见到夫人,夫人似乎已要走出来了。
和苏少,真的就如夫妻一样。
而先生,却在这里……
先生竟在这样的时刻,也安排的如此周全。
他们不能去找夫人,这是先生最后的安排。
而先生这个样子,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颤着,脚差点软下去。
先生安排得如此狠。
医生走了进来,颤抖的说着,不能染。
白司霆那幽潭的眸,看过去,“现在,还有区别吗?”
“快点,我得尽早出门。”白司霆扫向雷劲,“不要耽误我时间。”
雷劲一颤的,垂下头,只得赶紧出去。
现在,还有区别吗?
他颤着,一切,竟变成了这样。
而夫人,不知道先生在做着什么。
夫人,似已不关心,似已不在意。
夫人,和别人结婚了。
和别人在一起。
夫人那么决绝的离开了,说无论老病死,他们都无关。
先生一次一次的话语,举动,让夫人,终于决绝到底。
之后的一步步,夫人做着自己的事,再与先生无关。
这就是先生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