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各种的花。
红的、粉的……
庄严对于花卉并没有研究,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有两点可以肯定——第一,漂亮,第二,可见主人是花了不少心思去打理。
花坛旁边已经摆好了桌子,上面铺着白色镂空绣着花卉图案的桌布。
庄严不得不承认一点,阿奇姆教官家的院子比他的脾气可好多了。
桌子旁还坐着一个熟人,是艾哈迈德教官。
看到庄严等人,艾哈迈德教官招呼几人:“过来,坐。”
庄严事前并不知道艾哈迈德也会来,又是一点点小意外。
坐下后,艾丽莎为众人端上咖啡,用白色雕花的杯子盛着,热气腾腾地放在众人的面前。
“来来来,喝一杯咖啡。”艾哈迈德指指面前的咖啡杯子:“我们T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叫做‘一杯咖啡,记你友谊四十年’,所以,务必要喝了这杯咖啡,代表着我们的友谊长存。”
主教官既然这么说了,庄严只好端起了杯子。
忽然现放着杯的碟子上放着三颗方糖,正由于是不是该加糖。
艾哈迈德注意到了庄严的举动便道:“喜欢喝苦咖啡的,不需要放,如果不怕苦,就不用放了。其实我们这里的咖啡都在烹煮的时候已经加糖,和欧洲的喝法不一样,不过并不清楚你们到底喜欢喝什么味道的咖啡,所以干脆让你们自己加。”
“原来是这样。”庄严点头想艾哈迈德道谢,也不加糖,喝了一口。
味道很苦,咖啡豆的香味极浓,而且舌尖上有些颗粒感。
艾哈迈德继续为众人介绍自己国家的咖啡:“很多人如果不曾到过我国家,基本很少知道我们T国的咖啡其实是欧洲咖啡的始祖,而且我们祖先建立起伟大的帝国留下的历史痕迹仍在欧洲中东北非一些国家的咖啡里可循。”
“当年我们的祖先攻陷君士坦丁堡之时,欧洲流传着一种说法,据说我们祖辈的军人经常在晚上饮用一种神秘的黑水,因此他们精神矍铄,眼神犹如刀箭,可以连续作战三天三夜而不知疲倦。其实,这神秘的黑水就是咖啡。”
庄严对咖啡也没有研究。
但是人家艾哈迈德教官说的头头是道,大家只好跟着点头附和。
魏舒平倒是实诚人,低声用中文嘀咕了一句:“又苦又酸……这玩意还有人喜欢……”
艾哈迈德问庄严:“他在说什么?”
庄严忍着笑,说:“他说很香,很好喝。”
阿奇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
这女的上来就走到庄严身旁,用T语对他连声感谢。
一开始庄严有些懵,赶紧站了起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听下来,慢慢算听明白了。
原来女的是阿奇姆的妻子,她谢谢庄严上次在橡皮艇意外的时候救了阿奇姆。
庄严连忙说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俩人客气了好一阵,阿奇姆的妻子这才去厨房里给所有人准备午餐。
阿奇姆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大家开始漫无边际地聊,从训练聊到军事,从军事聊到人文。
庄严邀请阿奇姆和艾哈迈德有空可以去中国看看,毕竟光凭一些别有用心的西方媒体渠道获得的中国的消息并不准确,甚至有些妖魔化。
正如这次如果不来T国,庄严同样不会知道这里的军队职业化是如此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