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他们有病是不是,干嘛跟这些东西过不去啊!碍着他们啥事了?又不是封建糟粕。”气的老好人丁爸爆粗口道,“封建糟粕的话,不用他们动手,咱自己就动手了。”
“哥,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对付这些死物没用,我看呀,关键是改在思想上的封建。”丁姑姑意味深长地说道,“然而这思想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小姑子说的还挺有哲理的。”丁妈打趣道。
“老婆子,你现在还有心情说笑。”丁爸没好气地说道。
“不然怎么办?哭吗!能解决问题吗?”丁妈冲着他扯出一抹笑容道。
“这可咋办?”丁爸无能为力地说道,恨不得双手抱头蹲地上,避开这现实。
丁妈与丁姑姑两人脸上的焦急清晰可变,这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
“那个……”郝银锁看着他们三个唉声叹气地样子出声道。
“你想说啥?”丁爸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这么想的,房子上的吻兽不能敲掉,敲掉半拉它不吉利。那么咱们拿泥巴将它给糊平了怎么样?”郝银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道,“不知道这个法子中不中。”
丁爸闻言眼前一亮道,“中,咋不中呢!”脸上乐开了花,“银锁想不到你脑子这么好使。”
郝银锁羞赧地说道,被晒的黝黑的脸颊,泛起两朵红晕,被丁爸这么夸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是瞎想的,只要他们看不到花纹就好了,把花纹磨平了不容易,遮盖上要简单的多。”
丁爸的目光看向丁姑姑道,“这样可以吧!咱们村口的龙王牌坊也抹平了如何?”
“这个我真不知道中不中。”丁姑姑也不确定地说道。
“无论如何试试。”丁爸当机立断道,“总比拆掉好。”
“哥,这样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样一抹就成了柱子了。”丁姑姑哭笑不得道,“立在村口也不好看。”
“不管有没有龙纹,只要那牌坊立着,哪怕只有象征意义就能保佑咱们出海平安。”丁爸虔诚地说道,忽然想起来又到哦,“对了,牌坊两边的楹联咱写上红色标语,这是护身符。”
“对对对。”丁姑姑点头如捣蒜道。
“既然决定了,那现在咱们就去找石粉沙子,和成泥,抹平好了。”丁爸拍板定案道。
然后全村的人都动了起来,不但将家里带色彩的,只要和封建牵扯上关系的都一律的收起来。
换上了革命化的生活用品。
也看见村民们家家户户爬到把自家房上的吻兽给抹平了。
连着几天杏花坡的村民都忙的脚打后脑勺,忙完了,公社派人来检查。
站在牌坊下,公社的人愣了愣,丁爸和村民们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公社的人若无其事的朝村里走去。
“丁大队长,愣着干什么?前面带路啊!”丁姑姑捅捅丁爸的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哦!”丁爸赶紧前面带路,检查了杏花坡里里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