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踩着湿漉漉的地面,朝家走去,有一些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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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爸与战常胜走在前面,“常胜我今天太高兴了。”丁爸乐得合不龙嘴道。
今天可是大场面,丁爸怎么也当过民夫,虽然军装几经改变,但还是能分辨一二,那么多军官来参加婚礼,闺女嫁得好,女婿又喜欢女儿,他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爸,以后高兴的事还多着呢!”战常胜搀扶着他朝招待所走去。
这路的积雪虽然被铲过了,但是有些晒不到太阳的地方结冰了,很容易滑倒的。
“杏儿,刚才那些话你可别当真。”走在后面的丁妈看着丁海杏道。
“什么话?”丁海杏挽着丁妈的胳膊,两人相携着跟在战常胜他们后面。
“就是洗衣服、做饭,擦桌子、扫地,这些事男人来做。”丁妈压低声音道。
丁海杏闻言一愣随即讪讪一笑道,“妈,那是哄着女人玩儿的,我不会当真的。”微微摇头道,“我看起来像笨蛋吗?”
“你知道就好。”丁妈拍拍她的手道,“和常胜好好的过。”
“我会的。”丁海杏重重地点头道。
战常胜他们将丁家夫妻送回了招待所,门都没进就被丁妈给赶出去了,“快走,快走,新婚第一天,哪儿能回娘家呢!这可不吉利。”
杏儿是从招待所出嫁的,可不就是娘家嘛!
“我都说不用你们送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路。”丁爸唠唠叨叨地说道。
“好好好!我们走。”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们道。
和战常胜一起出了招待所,“你怎么做到的?”战常胜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
“我没做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是他自个做贼心虚。”丁海杏撇撇嘴道。
“呵呵……”战常胜摇头轻笑道。
“他的婚礼肯定终身难忘。”丁海杏冷笑一声道,“被吓的不轻。”微微嘲讽道,“感谢他,为我们增添笑料。”
“你跟妈在后面说什么呢?”战常胜声音低低地好奇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丁海杏红唇轻启,微微一笑道。
“应该不是在说我的坏话?”战常胜指指自己的道,“泰水大人对我很满意。”
丁海杏秀眉轻轻一挑,轻笑出声道,“我原来只知道你脸皮厚,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自恋啊!”清澈动人的双眸闪着揶揄地光芒道,“我们再说全天下,男人的坏话。”
“什么意思?”战常胜眯起眼睛,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妈说,你那哄人的话语,不要让我当真。”丁海杏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道,“我爸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坚决奉行君子远庖厨。”
“我可不是说说。”战常胜深幽的黑眸看着她道。
丁海杏敷衍地笑了笑,战常胜伸手抓着她的手道,“你不相信!”
“好,我相信,行了吧!”丁海杏点点头道。
家务事可是要做一辈子的,不是一顿饭、擦一次桌子,拖一次地,丁海杏怎么可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