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针对我的大网,而他,只不过是小人物罢了,我要是和这种人去较真,就落了下风。再说,目前也拿他没有办法,不作为的人多了。”罗子良叹了口气。
“大网?有多大?”孟恩龙吸了口冷风,他第一次看到罗市长这么慎重。
“比天还大,出现这么大的群体性事件,市委、市政府居然没有一个领导出面,而我刚好又去了省城,又被温家邀请去看温老爷子……但愿这一切都是巧合。”罗子良说。
“您说的是省城温家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孟恩龙张大了嘴巴。
“现在只不过是猜测,没有证据,有些东西,只能自己想了。”罗子良说。
“我知道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孟恩龙问。
“大人物我们搬不动,那就先从小事做起,剥茧抽丝。查一查那个闹事人的老婆和谁开房了?”罗子良说。
“好,罗市长,放心吧,这件事情我来做。”孟恩龙说。
罗子良点了点头,向来时的路走去。
他没有猜错,窦文娟还在路边的车上等他。这让他心里感到温暖。“我让你开车走,为什么没有走?”
窦文娟说,“我知道你很快能把事情处理好,我等一等又何防?”
“你这样太危险了。今天的事情,只是运气好而已,要是局面控制不住,生打砸抢的事情出来,你这辆豪车会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罗子良责怪道。
“因为你在这里,我就放心。”窦文娟固执地说。
“呵呵,那我们走吧。”罗子良笑笑,被人点赞,他心情还是会好了不少。
没想到,窦文娟却又问起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情?不太应该。”
是呀,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就能想到这件事情太离谱了,有些不合常理,一件出轨开房的纠纷,演变成这么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太反常了!
“工作上的事情。”罗子良似是而非地说。
窦文娟当过他的秘书,这么一说,就懂了,说道,“你做事情的锐气太盛,步子又太大,触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那些老干部一方面为了自保,也为了看不惯,难免在有意无意之间,站在了你的对立面。”
“不破不立,如果总想保持一团和气,那就什么也干不成。既然有人要跳起来,那就来吧,就如同文学家高尔基说的那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罗子良眯着眼,意气风。
“你别忘了,你可是死过一次的人,难道你还没吸取教训吗?”窦文娟关心地说。
“是呀,都死过了,还怕什么呢?再说,不是还有你么,大不了,你再把我送出国。”罗子良无所谓。
“你真是无所畏惧呀,你还是小心点好,运气不总在身边。”窦文娟撇了撇嘴。
“你在西雅图的生意怎么样?”罗子良出其不意地问。
“还行吧,运转正常。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很渺少,少了谁都可以,每天的太阳照样都会升起。”窦文娟意有所指地说,说完后她才又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要赶我走?”
“没这个意思,别想多了。”罗子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