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风他们乐队真的很棒,若不是真心喜欢,不会自组织造势。”
“对,只有真正的优秀,才能够长久的笼络人心。”邹淑敏点点头,又对靳建军说,“希望你能重新认识一下小风。”
靳建军没有作声。
这时,响起一段轻缓抒逸的音乐,躁动的气份,竟然一下安宁了。
舞台一侧的大屏幕上,出现了C市的码头。江水、轮渡、沙滩、梯步……邹淑敏和靳建军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
虽然说事隔二十多年,但码头一些具有特色的景致依然存在。
那具有C市特色的长长的梯步,一旁载人的索道,还有跨江而过,悬坠在缆绳上的空中缆车……熟悉的景致,一下子让靳建军的鼻翼动容的一涩。
那小子到C市,是去拍这些场景的吗?
随着音乐的响起,穿着白衬衣的靳爵风挎着吉它,从舞台一侧缓步而出。
第一次,歌迷们看到他出场,没有惊声尖叫。
大家被他身上的纯帅和略带怀旧的音乐给空灵了思绪,他们静静的看着靳爵风白衣翩翩的走到舞台的中央。
他站在话筒前,眸望前方,身上流露出一股天生的清傲,那是特属于少年的气质。
邹淑敏第一次见到站在舞台上的儿子,仅仅只是一个姿态,就已经让她泪目。
他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一盏明灯,一轮清月,他自身的光芒,掩过了那些绚丽的舞台之光。
他淡若如皓月清晖,又烈如瀚空烈阳,引万众瞩目。
靳爵风弹起吉它,清清淡淡的眸子里有着幽澈的光芒。
他唱起:“有一种爱,它沉沉如山;有一种情,它深深若海……你宽阔的肩膀,托起我儿时的身躯,迎向朝阳;你温深的眼眸,隐藏着多少期许……你有一个让我骄傲的名字,叫做父亲……”
靳爵风清淡之中却又透着深沉的歌声,令现场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