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也没有说话,这歌她前世都不知道,静默了几秒,她才问:“你什么时候写的?”
靳爵风呵了一口气,语调有些悠长:“有些年了。”
“其实,你表面和靳伯伯忤逆,但内心深处,对他很期待和崇拜。”许晚晚轻声说。
靳爵风低着头,玩着茶杯:“从某一方面讲,他的确很伟大。他为了工作,付出了很多。甚至是……我弟弟的性命。”
许晚晚微讶。
她从来没有听靳爵风提起过弟弟夭折的事情。
“弟弟夭折,和靳伯伯有关?”
“不仅和他有关,还是他和妈妈关系走向冰点的导火索。”靳爵风语气沉了下去,隐含了一抹浅伤。
“生了什么?”许晚晚伸手,轻轻的握住靳爵风的手,他的手,有些冰,许晚晚就心疼了一下,“能跟我说说吗?”
靳爵风看她:“你还记不记得姑姑抓住的那个罪犯。”
许晚晚想了想:“就是误会我表哥是接头人那桩案子那个罪犯,叫宋什么的?”
靳爵风点点头。
“难道,和那个罪犯有关?”
“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但和他所在的组织有关。”靳爵风语气低沉下去,“狼蝎组织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各国的组织都想对其瓦解和清剿。
他们在我国境内屡次犯案,我爸爸所在的基地一直在对其严密控制和围剿,但敌人太狡猾,一直都未能如愿……十二年前,那时我八岁,我弟弟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