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吴佩平待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但只要事关儿女,她便为母则强。
“佩平,我们不会乱说的。”
“这个朱文斌名声本就不好,做人也不定性,谁不知道他对晚晚有心思,故意胡说八道引起舆论。”
“对,对都散了吧,散了吧。”
有几个和吴佩平交好的,替吴佩平说着话,轰散着围观的人,又安慰了吴佩平一通后,一番闹腾才平静下来。
但吴佩平仍是气得不得了,晚饭都吃不下,许晚晚反过去安慰她。
“清者自清,妈,真的不要去多想。”活过一世,许晚晚对这种咀舌根的谣言,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要,她和靳爵风彼此信任,这点小风浪算什么。
但,谣言一起,就收不住,虽然吴佩平警告过,可有什么用呢?毕竟大家都看到了许晚晚去酒店的监控截图,她进了朱文斌的房间,做没做,还真是难说。
何况朱文斌拿出那么大一个钻戒来求婚,如果没睡,他干嘛来求婚。很快,流言便传了几条街,左邻右舒各种羡慕、嫉妒,纷纷说许晚晚要嫁进朱家去享福去了。
吴佩平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都不舒服。许晚晚安慰她也无济于事,她不是重生的人,没有许晚晚那样开阔的心襟,想到女儿被谣言中伤,无法澄清,她就怄得觉都睡不着。
“还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招了这些桃花。”吴佩平怨念着,“靳小少那里还不清不楚,现在又冒出来个朱文斌,大家都相信你和他睡了,今后你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