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楼订了一桌酒席,好好的去一去晦气。”
“那是,那是。沉冤得雪,是要庆祝一下。”
吴佩芳去叫家里人,她站在门口喊着:“晚晚、许刚、厚望,我们走了。”
许晚晚和许刚、许厚望就出了门,和吴佩芳一起离开了。
钟翠芳站在窗口瞄着,见到老二一家走了,兴奋的看向许若欢:“走了,动手吗?”
“等天再黑点。”许若欢说。
一个小时后,天色完全暗尽,路灯昏昏,小巷子里也少了行人走动,显得很清静。
钟翠芳悄悄的出了门,来到了店铺的后面。
她戴上手套和鞋套,拿出螺丝刀,把排风扇取了下来,伸手到里面,把窗户的拉拴扯起来,把窗户打开。
她吃力的爬上去,难为了她一百五六的体重。
屋子里飘着卤香,白日没卖完的一些卤菜,放在冰柜里。
钟翠芳嘴里含着手电筒,把冰柜打开,将一个袋子里的粉末取出来,抹在了卤菜上。
就在这时,窗口处突然照来一道光芒,伴随着一声令喝:“干什么!”
钟翠芳吓了一跳,手电筒从嘴里掉了下来。
忽然,屋子里光明大放,电灯被打开了,两个便衣朝她走过去,对她出示了相关证件:“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
起初,钟翠芳还挺横的,完全不承认自己是去店里下药,还说卤品上的药,是吴佩芳自己下的。就算干员先拿出她扔掉的皮鞋,出示了鞋纹照片,她也矢口否认,就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