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平和许刚互看了一眼,齐声问:“是呀,为什么呢,其实我和你爸一直挺奇怪的。”
“因为……”话到嘴边,许晚晚又突然说不出来,她想到什么,沉问,“你们收富川的钱没有?”
“没有呀,货都还没送,收什么钱。”吴佩平说。
“那就好。”许晚晚说完便出去了。
吴佩平追了出去:“晚晚你去哪里?”
许晚晚已经骑上了自行车,她朝吴佩平抱歉一笑:“妈,等下回来,我再跟你们解释。”
知女莫若母,吴佩平惊了一下说:“你是要去撕毁合同吗?”
许晚晚没作声,骑上自行走了。
“晚晚,晚晚。”吴佩平追了两步停下来,很生气的说,“这丫头,又在什么疯。富川酒楼的生意,她让我们不做!”
许刚跛着脚走过来,拉住吴佩平说:“晚晚一向有主见,既然她不同意我们做这笔生意,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就等她回来吧。”
吴佩平心里很心疼这么大的生意飞了,可是许刚说得对,许晚晚肯定有这样做的理由。
但到底是这么大一笔生意,有了这笔生意,他们家完全就是奔着小康去了。
现在却……
哎,吴佩平叹了一口气,回了屋。
公章是富川大酒楼总店的,许晚晚就骑到了总店。
签合同的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唐正,许晚晚一进到大厅,就对前台小姐说:“叫一下你们唐经理。”
前台小姐看了许晚晚一眼,许晚晚脸色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