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瞥了林福笙等人一眼。
“今早晨闹哄哄这么长时间,也弄的人心惶惶的,现在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大家就把这事儿捋一捋,说一说。这事儿是谁做下的,我看最好还是痛痛快快的自己老实交代,咱们村子不大,要查其实也很容易,若是被查出来,后果你自己掂量!”
族长手指了一下地上停放着的一个担架,上面盖了一块白布,根据形状看,里面躺着的应该是一个人。
“二狗子是个可怜孩子,父母早亡也没妻儿,他自己也没什么大本事,族里看他请客可怜才给了他巡山的工作。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可怜的人都要害!其心可诛啊!”族长自己说的挺动情,眼睛里甚至都还泛了一些泪花,他接着说,
“二狗子的尸体是在今天早晨被现的,他没家人,以至于他死了都没人知道,还是白天的时候还被现。他死了,和他一起巡山的石头倒是没死,但是现的时候却也是样子极惨,现在还在村医那里昏迷不醒。
二狗子死了,出了人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现在大家都在这儿,能自证明青白的,说出来,还有嫌疑的咱们接着调查。绝对不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让那可恶的贼子逍遥法外!!!”
族长的话掷地有声,本来对古村这样的古武村落,族长的地位几乎就相当于土皇帝,他的话是很有威力的。加上现在是有人死了,村民们也都不敢大声吵嚷,只窃窃私语小声的说着,寻找着能够给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的人。
“昨晚族里吃饭,我们几个是负责善后的,刷那些碗碟盘子、搬运归还桌子。我们一直都在一块。”
“昨天文勇喝多了酒,我们就回家了。他吐的一塌糊涂,半夜还了酒疯,隔壁二嫂子还说了我们,她能给我们作证。”
“我们哥几个没喝够,又凑一起喝。喝到早晨你们吵吵嚷嚷的才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