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完了，徐英兰才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似的捂了一下嘴巴，“小慧，我刚才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吧。”

“姨奶奶，你刚说什么？什么叫要不是我，我妈就进精神病院了？都活不到现在？”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听话都是专拣对自己有利的听，就像刚刚徐英兰说的明明是一种可能性，但是到了季双慧的嘴里这可能性却是已经变成了既定的非此即彼的事实。

徐英兰倒是非常乐意季双慧能这样想，“小慧，这件事在季家是被下了禁令的，就算是帝都别家都不太清楚当年的事，就是因为家里的人被下了封口令，谁都不许多谈。”

“姨奶奶，这个家里现在也就你最疼我了，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不然你忍心就这么看着我被蒙在鼓里被他们欺负吗？”季双慧说着攀上了徐英兰的手臂。

徐英兰在季双慧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身子一僵，忍不住心里的厌恶，把胳膊抽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对季双慧的恶心，徐英兰还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伸手在季双慧的手上拍了拍。

“小慧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打破你父母在你心里形象的，实在是看到他们这么欺负你什么都不知道心疼你。你不知道吧，当年那田小福丢了之后，季家上下翻遍了全帝都都找不到半点儿消息线索。方白受不住打击神经就失常了。开始的时候不吃不喝不睡觉，到后面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画画，到后面就和疯了似的抱着一个布娃娃说那是她孩子。哎呦，当时那样子你是没看到呢，和真疯了没什么两样。季家对外说的是她伤心过度大病不起，并没有告诉别人是什么病，这疯病哪里好告诉别人的。后来不知道季平从哪里抱来了你说你是丢了的孩子，方白这才好起来。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季平找到了孩子。没想到他能胆子那么大，把全家上下都瞒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