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腔的愤然,“你以为她们会当着你的面说我的闲话吗?而且你以为我是真的在乎这个吗?我在意的,是韩俏冉今天之所以会来闹,全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答应了薄秋荷,韩俏冉会来闹吗?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墨执言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捧起了晚星的小脸,“我承认,的确是因为薄秋荷求的情,但当时的情况很特殊,薄秋荷因为这件事的哮喘都犯了,顾时年也在旁边苦苦哀求我,让我看在他们曾经这么尽心研究解药的份上,让我提前把韩俏冉给放出来。”
“所以呢?”晚星听到这个解释后,反而还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就答应了薄秋荷,因为她急的哮喘都犯了?!
因为你心疼薄秋荷,所以害的我今天被提前保释出来的韩俏冉当众泼脏水?!而且我被人泼脏水的时候,你还在和薄秋荷不知道聊着什么?是吗?!”
“不是!”墨执言的嗓音也微微提高了一些,“是校长请我去了一趟办公室,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薄秋荷和她的男朋友在那。
再说她不论去哪顾时年都陪着!她有男朋友!
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那个鬼功夫心疼她?!”
他还提上声音跟我吵了?
“对,她有男朋友,有男朋友还要惦记别人的男朋友,不要脸!
你有了女朋友,还要去帮别的女人去陷害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要脸!”
墨执言就这么垂着眼眸望着她,忽然松开了她的肩膀。
男人背对过了晚星,伸出手将自己垂落在额前的烟灰色头朝上按了按,有些被晚星的这番话给气笑了。
陷害?
她居然用陷害这个词来定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