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贵人顿时吓得脸色白,一旁的花茶也满眼惊恐。
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贵妃娘娘?不会啊,这两位向来不合,怎么也不可能……
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那边玉兰就又笑道。
“贵人不必惊慌,我们娘娘对您也是一片好意!您还是把香料交出来吧,奴婢也好告退!”
蒋贵人瘫在床上,绝望地看了一眼花茶。
“去拿吧!”
花茶战战兢兢去了。
不多时就把东西拿了回来。
玉兰仔细核对一遍,确认无误,才行礼告退离开。
花茶上前替蒋贵人盖被子,一边劝她。
“主子,奴婢实在不明白,您究竟是为什么?”
皇上还不够好吗?不管宠不宠,待主子们都不错,年轻帅气,君临天下。
有多少女人挤破头都进不来。
主子既然进来了,又有了皇后的提拔,皇上的宠爱,还有什么不满的。
这是……作什么呢!
花茶实在想不明白。
劝也劝不住,只得在心里懊恼:自己怎么跟了这么一个……不思上进的主子!
可是有什么办法,宫里头,伺候谁,在哪儿伺候,就全凭运气。
哪里由得人挑呢。
叹了口气,移了灯关门离开。
……
椒房殿
灯下,皇后着看着那一盒麝香,冷笑。
“你说,我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一个人,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给我毁了!”
这话指的是施贵妃。
作为多年的死对头,皇后和施贵妃起狠来,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吉嬷嬷就庆幸。
“还好皇后娘娘您多留了个心眼儿,叫人盯着丽景轩,不然要是蒋贵人真用了,可不就功亏一篑了!”
皇后冷哼。
“那可是!”
“千算万算,她估计也想不到,才几个时辰就被本宫截了胡!!”
吉嬷嬷就赶紧笑道。
“到底还是皇后娘娘英明!”
皇后冷冷一笑,没再说话。
施贵妃这是要和她斗到底,那么,她就奉陪到底!
她是皇后,有的是优势。
吉嬷嬷又道。
“实际上娘娘您也无虚太过担忧!”
“施贵人那个样子,生不生得出来还是个未知!”
“再者,就是生出来,是男是女,养不养得活?都不一定!”
就算生下皇子,养得活,那谁又能保证孩子能平安长大呢。
皇室里夭折的孩子那么多。
当然,要是个公主,那就更不必担忧。
将来不过一副嫁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皇后端起一碗茶抿了一口,嘴角泛起志在必得的微笑。
……
次日一早,皇后就以侍疾为由,把蒋贵人叫了过来。
这回的态度,可没上回那么好。
上回是赏了一套点翠的头面,而这一回,一进门就罚了跪!
蒋贵人跪了半个时辰就觉得膝盖麻木。
脸色也惨白惨白。
皇后坐在上头,悠悠地喝茶。
她冷眼看着蒋贵人,淡笑道。
“蒋贵人跪了这么长时间,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的?”
蒋贵人白着脸咬了咬唇。
“皇后娘娘,奴婢……奴婢不知娘娘是何意?”
皇后瞬间就笑了,笑容灿烂。
“呵……”
“好一个不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