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在心里这样想着,那厢沐雨生却冲我们点了点头,就急急忙忙地往那个冷笙箫停下脚步的方向走了过去,看来他们确实是有旧情要叙一叙……
央坚嘉尔策撇了撇嘴,露出了微微讥讽的神色出来,淡淡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的直觉是告诉我,这个冷笙箫绝对不是什么好打的人物……也就只有沐雨生这个傻白甜,连自己的亲生哥哥害到了自己的头上都还不愿意反抗,才会再一次这么轻信于人……”
我见势不妙,连忙上钱打着圆场,拉着央坚嘉尔策,说:“毕竟是救命之恩,沐雨生一下子这么激动,也是情有可原。再说,这个冷笙箫看起来虽然是个杀伐决断的人,可我们到底对他没有什么了解,总归也不好妄下结论,是不是?”
央坚嘉尔策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嘲讽地勾起唇角,点了点头,说:“我倒是宁愿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葛凌握了握我的肩膀,也平淡地说:“有我们在,何况是在纯仪王墓中,沐雨生不会出什么事。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有办法将他带回来。与其担心他冒冒失失地过去,还不如担忧被他扰乱了幻境的那个冷笙箫……”
“对了,你刚刚放出去的那些虫子是什么?”我忽然想起来这么一茬事儿,满脸好奇地问央坚嘉尔策。
“隐虫,我养的蛊毒虫的一种,简单地来说,就是斥候一样的存在。因为是用我的血脉喂养的,所以隐虫放出去之后,我就能借着隐虫的眼睛看到外面生了什么事情……”央坚嘉尔策倒是轻轻巧巧地就说了出来:“只不过隐虫极为难得,我师父找了二十年,也不过找到了方才那几只而已。”
这是我第一次听央坚嘉尔策提到她的师门,就问了一句:“只知道你一手蛊毒之术独步天下,还不知道央坚嘉尔策你师门何处呢。”
央坚嘉尔策却回避了这个问题,笑了笑,一张雪白美艳的脸庞上却呈现出少有的怅寥的神色,说:“你不会想知道的,都是这辈子的事情,跟之前没什么关系,以后也没什么关系,不值一提。”
这就是不想再提的意思了,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倒是葛凌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时候,我的耳边忽然又细细响起纯仪王的声音,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说:“找到血燊了。”
我跟葛凌和央坚嘉尔策都听到了纯仪王的传音入密,都是神色一变,葛凌更是直接脸上就浮现出了狂喜的神色,拉着我就沉声道:“何秋平成功了!小怜,我们先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是心神巨震,腿脚都激动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