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我激动的喊着,说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马上杀了他。“你到底怎样才肯停手?你这个混蛋!疯子!”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他扬了扬嘴角,面容有些可怕,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军刀扔在了我的脚下。“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杀了我…一切都会停止,或者…你下不去手!那么所有当年犯过错误的人,都要受到惩罚…我绝对不会放手。”
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说的话越多,嗓子越是干涩的样子…
我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很痛苦,不知道这是不是活着对他最大的惩罚…
“杀了我!”他一步步靠近我,眼神可怕的让我杀了他。
“你别过来!”我惊恐的后
退,快速捡起地上的军刀,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怎么?下不去手?你不是怕我吗?不是…一直都恨我吗?杀了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把我逼到角落里伸手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他身上穿的衬衣…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敢喘息的握紧那把刀子,我怕我真的会失去理智的杀了他。
“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井铭承吗?”他难得的说话流畅,红着眼睛问我,不是想知道原因吗…
我瞪大眼睛的看着他满身的猩红伤疤,可怕的像是炼狱绽放的大片曼珠沙华…
“高中毕业以后我去当了一年兵…”
赵毅阳说,高中毕业他去当兵了…
我蒙蒙的听着,难怪他那段时间没有来Z市烦我…
“为什么…提前退役知道吗?”
我握紧了手中的刀子,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三级伤残提前退役…”他笑了一声,把手套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我握着刀子的手哆嗦了一下,呼吸有些不顺畅…赵毅阳的左手,掌骨断裂,小拇指和无名指还有三分之一的掌骨全是假肢?
他抬手活动了下自己的左手,看上去真的可怕吓人。
“怎么会…”我蒙蒙的问着,拿着刀子的手在哆嗦,这件事和井铭承有关系吗?
“想知道这件事?你今天若是不杀了我,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你的弟弟,还有井铭承,都做过什么事情…”
我心慌的听着,心底说不出的感觉,就像赵毅阳说的,杀了他,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
“杀了我!”他撑着胳膊把我困在身前,大声的吼着,吓得我握紧的刀子刺伤了他的腹部…
鲜血顺着刀尖流淌,我惊恐把刀子让在了地上,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你别逼我,别逼我…不要逼我了,你杀了我好了,你杀了我…”
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我抱着脑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我下不去手…
“别逼我,我才不会为了杀你这个人渣触犯法律…我才不会因为你去坐牢,我才不要!”我给自己找着理由和借口,其实只是自己现在下不去手了而已。
他叹了口气,蹲在我身边,伸手想要碰我的脑袋,但被我害怕的躲开。
他的手僵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落在我身上。“那年我说过了,不会再碰你。”
是啊,那年他说过了,他觉得我脏…
“你这种人为什么还要活着…”我哭着问他,不知道是不是也在问我自己,我这种人…怎么会还活着。
“不会活太久了…”他沙哑的笑了一声,说自己不会活太久?
“刘雅涵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突然想起刘雅涵,这个女人和赵毅阳走的很近,赵毅阳又是那种随时都要情的男人…
“呵…我的?”赵毅阳冷笑,那个表情在告诉我,刘雅涵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我蹙了蹙眉,那刘雅涵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銘至诚的…”赵毅阳说,是銘至诚的…“我负责保护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我惊愕的张了张嘴…“銘至诚都能当她爹了…”
“那又怎样,銘至诚要留后,刘雅涵要秦子煜,互相合作而已…”赵毅阳说他们两个在互相合作。
“继承人?明明铃木…”明明铃木是他的儿子,就算是本家的继承人,那他也不至于没有后啊…
“銘至诚不信任铃木,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他们这样的人…孩子生下来,就要除掉后患。”
我哆嗦的捂住嘴巴,銘至诚想杀了…铃木?
“可是…铃木是…”我不知道赵毅阳知不知道铃木是本家的人,本家怎可能放过銘至诚…
“虎毒不食子,到时候銘至诚只要随便找个借口把铃木的死栽赃给米嘉尘或者任何谁身上都好,后果可想而知…”赵毅阳笑的很残忍,我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是銘至诚的核心机密了,为什么他要告诉我?
难道铃木真的不和銘至诚一条心?真的是在处处帮着文司铭?
捂着嘴巴的手收紧了些,我惊慌的看着赵毅阳…若是銘至诚的计谋得逞,不管他把这件事栽赃给谁,R国本家都会出手的,到时候…就算不是一死一伤也会是两败俱伤,銘至诚这个老狐狸只想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