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拿着电话讲。
“你还没入狱啊?”他问。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结果是这件事,我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即我洗了澡,擦干头,下楼和老六他们打扑克。
另外几个人,有些不太敢和我一起打扑克似得,老六就嘿嘿嘿一阵笑,说:“当年啊,我和阿鑫,和李小姐,在江源那边,晚间总打扑克,李小姐会藏牌啊!”
“我什么时候藏牌了,老六你别胡说八道。”我忙就说,“你这样说,谁还和我一起玩啊?”
“嘿嘿,我给阿鑫打电话,他也出院了,咱们一起玩。”老六拿着电话,就去给王鑫打电话去了。
不大一会,王鑫就来了,大半夜的,一群人在屋子里闹腾的要命,酒喝光了,老六就跑出去买。
王鑫叫嚷着:“老六,别醉的睡在外面啊,别让美女捡到啊,那样你就成了残花败柳了,以后更难娶到老婆了。”
“闭上你的屁股。”老六一边换鞋,一边骂道。
老六走后,我们继续玩,我就和王鑫说:“阿鑫,我还想吃从前你帮我烘干的那种果片,好好吃啊。”
“现在是冬天,哪里能找到果子?”王鑫笑道,瞧了我一眼,“李思恩,我对我老婆,都没对你那么好,哎,好歹你是我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感动吗?”
“嗷嗷嗷嗷!~”我当即满眼感动:“我好感动啊,阿鑫!”
“哎,就喜欢看到你感激涕零的样子。当然,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谁动我手足,我穿他衣服。”他拍拍胸脯,满脸的义气,随后说:“我为兄弟两肋插刀,我为美女插兄弟两刀!”
随即几个人大笑起来,我瞧了瞧王鑫,“你绕来绕去。阿鑫,你不地道啊。”
“嘿嘿,”他一阵笑,“李思恩,你说你啊,一个女人,怎么总和我们混在一起啊,要不然,你去睡觉吧?”
“活着就多睁睁眼,因为死了要睡很久。”我说:“接着玩啊。”
“成,我今天不把你脑子上贴满了纸条,我就不叫阿鑫,我叫鑫啊!”
“鑫啊,继续!”我拍拍纸牌。
不大一会老六买酒回来了,没买到啤酒,就买的白酒。
一整夜,几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我靠在沙上望着天花板。
他们还在继续打扑克,我打开了电视机,听说圣诞节要来了。
我问老六,“老六,如果有一天我无家可归了,你会为了掌一盏灯吗?”
老六脑子上贴着纸条,说:“那是必须的,咱们是一家的。”
“李思恩呐,你最近都上新闻了,”王鑫一边打牌,一边和我讲,“你这次捅了个大篓子,我觉得你要摊上大事。”
他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但是我已经躺在沙上面睡着了。
后来这几个人好似是吵起来了,但是我也懒得听,就忽忽的大睡。
再后来,他们就说:“李思恩在这里睡也不好啊,谁把她背到楼上去?”
老六说:“咱们不行,给靳总打电话。”
我猛地从沙上坐起身来,自己朝着楼上走,“不要给他打电话,他说的,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
第二天我睡的中午才起床,老六他们也没好到哪里,一个个都叫嚷着头疼。
我下楼吃饭的时候,老六偷偷问我:“李小姐,您和靳总吵架了?”
“没有,就是分手了,和平分手,根本都没吵架。”我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