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问出这句话,他扫了我一眼,用很不熟练的汉语,“她就是徐老的女儿?”
这人会汉语?
老莫点点头,那人又说:“我带你们去见将军。”
“等一下,我上楼拿点东西。”我忙说。
“别拿了,”老莫望着我,“去讲将军,什么都不能带。”
我又瞧了马锐一眼,马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想必将军那什么都有,咱们不必带任何东西。”
“可是我的东西,我不想放在这里。”我坚持着,实际上是怕马锐没有准备好需要带的东西。
那个穿军装的人冷眼看我,半响才点点头。
我急忙叫马锐随我上楼去,叫他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带好,但是他满脸的无奈和愁楚。
而我则是把我的包包拎下楼。
我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我还以为他们会马上带着我们去见江森,谁知,我再次下楼的时候,小民宿里面沾满了穿着古怪军装的人。
其中一个把我的包包夺过去,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有老莫给我的一枚棋子,和徐东清给我的,盛着戒指的锦盒,还有王鑫给我的一包果脯,另外就是一只手机。
他们拿起锦盒翻看着,见没有可疑物品,便又扔回了包里,随即拿起那枚棋子,那人把棋子放在耳朵上听了听,又敲了敲。
好似是害怕棋子里面藏了炸药之类的?
检查了一阵,他们只没收了我的手机,他们又开始搜身,甚至王泽兜里的打火机都搜了出去。
最后我们四个人的头上,被他们罩上了黑色的布袋,手上捆着绳子,像犯人似得塞进了车里。
我心中冷笑,想着被蒙上黑色布袋之前,我看到王泽的那张紧张又恼火的脸。
想来,他还以为到了这里,会受到什么样的礼遇?没想到是成了囚犯一般。
那车子开了半个小时,便停下来,想必是到了指定的地点,
几个人压着我,我低着头,只能看见黑暗中自己的脚尖。
待进入了屋子里,一股股盘香的味道在屋子里蔓延开,我嗅到这种味道,就反射性的想起了徐宏维。
徐宏维活着的时候就整日烧香念佛,捻佛珠。
我正想着这些,头上罩着的布袋被摘下来,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我一阵眯眼,下意识的朝着屋子里面望去,这屋子里的装修和国内不一样,屋子里的西侧墙壁有一处门。似乎里面还有个内间。
东侧和北侧墙壁上,几乎都是雕刻的画,雕刻的东西很可怕,像是山海经里面的怪兽。
在屋子正中间放着沙,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男人坐在沙上面,乍一见,那人的目光便让人感到歇斯底里的的害怕。
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有这也的阴森阴鸷的目光,又阴又冷,很像是草原上的狼。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想后退几步,背后却有人拿着抢抵在我的后脑上。
我顿时满脑子空白,慌了几秒钟之后,努力朝坐在沙上的男人笑了一下。
他目光依旧阴森阴鸷,这人的模样让人头皮麻。
他就是江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