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柳风无奈的说道,说着他把剑往下有压了一寸,这一寸压下去,那陈二宝的嘴巴都有些咧咧,似乎承受不住那强大的压力一般。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真气,犹如一枚导弹一般,朝着他们二人中间就轰击过来,顿时轰隆一声炸裂,陈二宝和柳风,自然是猝不及防,两人被这一道真气给炸的像两边推开,柳风也被这一炸,炸的立刻破功,那已经成型的天地一剑,顿时消散。
陈二宝似乎也不比他好多少,要不是众弟子搀扶,他也摔在地上。
柳风赶紧稳住身形,一看,只见铁娘子已经赶来了,她踏着虚空,朝他们这边落下,双脚一落地便立刻吼道:“你们干什么?我天禅宗是随便打斗的地方吗?”
陈二宝一看到是铁娘子赶紧说道:“娘,柳风来挑事情了。”
铁娘子一转脸看着柳风,顿时怒火中烧:“柳风,打小,我待你不薄,何况二宝和你自小就以兄弟相称,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如此不顾情谊?若是二宝有错,你告知于我即可,怎么能动起了刀枪?”
被铁娘子斥责,柳风也是委屈,但他最关心的绝不是这个,于是按照江湖规矩,对着铁娘子深深的行了一个礼,便说道:“大娘,我是真的有事找二宝兄弟帮忙,怎奈二宝兄弟就和我动起手来。”
铁娘子一听,对着陈二宝狠狠的看了一眼,陈二宝咽了一口唾沫:“娘,你是知道的,柳风,疯了,他杀了雪庄一百余口,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是我带着江湖中人前去处理的,此时他是来寻仇的,娘不要被他骗了,他来者不善,娘你要小心呀。”
铁娘子听完,却并不理会陈二宝的话,而是对着陈二宝吼道:“二宝。”
陈二宝一惊,赶紧膝盖一曲,对着铁娘子扑通一声就跪地不起,铁娘子斥责道:“柳风怎么,那关我天禅宗何时?我天禅宗何时与江湖各门派有如此交情,这等事需要你去处理?二宝,有些事你再不放下,小心万一心魔以成,会酿成大错的。”
陈二宝赶紧低头,铁娘子再次看向柳风:“随我来。”
说着已经转身,那陈二宝还跪着,铁娘子冷冷的说道:“还有你。”
柳风和陈二宝被铁娘子叫道一处茶室,她坐在太师椅上,柳风和陈二宝各自站立在她的面前,而铁娘子却皱着眉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风刚想张口,陈二宝便立刻说道:“娘,这柳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恶人谷的谢渊,被谢渊中下了蛊毒,从此之后便癫狂了,他带大军,扫平了恶人谷不说,单人独马杀了谢家庄一百余口,大齐溟州边境谢将军一千余军队,还有雪庄谢庄主上百口。
其手段残忍,是人神共愤呀,就连我表姐小公子都说他是疯了,娘,在大义面前,你不能不明白是非呀,虽然柳风是江湖风云令的传人,我们三宗也为他付出不少心血,可是此人已经成魔,即使我们肯放过他,那江湖豪杰岂会坐视不管,他现在已经成了武林公敌,娘你不能如此的不辨黑白呀。”
“住口。”铁娘子听陈二宝一说,并没有理会,而是斥责,此时她转脸对着柳风说话倒是客气很多:“柳风,按道理说,你是一宗之主,一域侯爷,也是朝廷的官员,而我天禅宗在大周境内,以后还要仰仗,但二宝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朝廷和江湖历来两不干涉。
但是你做出如此事情,恐怕江湖豪杰不会善罢甘休,你还要早早打算呀,万一那些江湖门派集结起来,动围剿,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即使是柳惊天都难以对付,何况是你呀。
虽然在苍梧派,你的功绩也让江湖各大门派欠了你一个人情,但情义归情义,这不是他们放任你的理由呀,柳风你是我看这长大的,为何如此行事呢,真是欠考虑呀。”
柳风一听,赶紧拱手:“大娘教训的是,这件事是我有错,当日若不是中毒中蛊,外加急怒攻心,也不至于扰了心智,虽然自那以后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二宝兄弟所说是真的,既然如此,那我必将小心补救,不让这件事继续恶化下去。
我本以为,那溟州谢家庄是我的不仁,我已经安排去安抚了,而北齐就是我大周的敌人也算师出有名,至于雪庄,这确实是我无法补救的,但我有急事要做,不得不放下,若是等我找到小公子之后,我必将到各大宗门负荆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全凭他们做主,只是,那小公子乃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不能没有她呀。”
陈二宝一听急了:“笑话,我表姐怎么会是你的妻子,我凌家与你柳家不共戴天,相成为我凌家的女婿,你休息。”
“二宝。”铁娘子及时的止住了陈二宝,便对着柳风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风赶紧说道:“小公子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已经用我所能用的力量四处搜寻,但是一无所获,而且她为了我身中蛊毒,虽然蛊毒已经解了,但是病去如抽丝,此时她无论是修为还是身体都大打折扣,所以我不放心,只能来找二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