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话间,柳风和张之成各自换了一把剑,只是张之成换了一把比之前的更好些的,而柳风却换了一把比之前更差的。两人各自提剑,相视而立,张之成此时也为多话,剑缓缓的举起,对着柳风就是一剑,这一剑来的凶猛,像是要把柳风刺穿一般,可柳风手中剑一抖,仓啷一声便将他的剑弹开。
紧接着连刺三剑,皆对着张之成的胸口而来,张之成青云剑虽然厉害,但是他毕竟是个肉身,这三剑如果不躲,即使出剑也是两败俱伤,比剑比的自然是如何击中对方,而且也在比如何让自己不被别人所伤。
说白了也就是攻击和防守,他的青云剑虽然飘逸但更重的却是攻击,以攻代防,让人无法攻击,可他的剑法虽然看似淋漓一场,和柳风一交战,却现自己的剑法套路却完全使不出来。
柳风的剑诡异,出奇,即使是青云剑法也被他压制了,这就是修为,这就是剑法,压制了张之成,那柳风还不是对着他往死里打,虽然柳风无意伤他,但每次出剑却压制着张之成节节败退。
而张之成这一退,那青云剑法便威力不在,一时之间场面上一阵唏嘘,张之成演示的时候是和其厉害,连萧瑟都说,如果不用重力击之,很难破他的三尺剑围,可是这一上场,柳风却现张之成只是个表面光鲜的草包。
顿时有些失望,兴致也是索然,他根本无需全力使出天魔剑法,那张之成便已经不是对手,难道张之成是有意想让?柳风的怀疑很快就被他推翻了,那张之成每一剑都冲着自己的要害,若是说张之成想要借此比试要了柳风的性命,那是好不夸张,哪有想让之理,但柳风却觉得这张之成怎么就是看似威猛的纸老虎呢?
四五招之后,张之成变得更加不济,柳风的剑横扫,他竟然都不能躲开,柳风甚至怀疑这还是张之成吗?这还是蜀山剑派的弟子吗?可是他未曾想和他对战的皆是高手,薄禅,那宗之流在江湖上可是闯出一片天地的,而张之成再强,但也未曾强过柳风呀。
何况柳风那恐怖的三十六条经脉,随着他的修为增强,那三十六条经脉的叠加早已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又是一剑,这一剑柳风倒是留手了,以剑为鞭抽在张之成的后腰上,顿时他就是一个踉跄,本来还说要小心应对,此时却变成了压制。
柳风倒是犹豫了,自己如此轻松的打败了张之成,那蜀山剑派的颜面自然不好看,若是如此,那可就把蜀山剑派给得罪大了,正在他犹豫之时,张之成却对着柳风就扑了过来。
这绝对是很愚蠢的一招,这一招简直就是在送死,但柳风却不能让他死,连打败他柳风都要犹豫,何况是让他死呢?眼看张之成的身体就在面前,柳风却只好陡然收剑,反身就是一脚,这一脚也是踢的极好,一脚踹在张之成的小腹上,把他那本来灵动的身体踹出了三尺来远。
张之成一个踉跄,连退数步,没想到柳风这一脚轻轻,却把张之成的嘴角踢出了血,那张之成是何等高傲之人,若不是最近碰到了柳风这个硬茬,他何曾愿意以正眼看人,如今这一脚虽然未曾伤及性命,但却让张之成愤怒异常。
他暴怒的大喝一声,稳住身体就是一扑,哪里还有什么剑招可言,简直就如流氓打架一般,柳风只好皱眉,剑招是实力,如果不用就如字段双臂,那对于高手而言,就如一个成人在打一个小孩一般,若是再配合一些功法,那就是虐。
可柳风不想虐他,也不能虐他,但张之成这完全就是找虐,扑过来一剑,再也没有了青云剑的那种威武,也没有了青云剑的那种杀气,柳风摇摇头,一个闪身,没想到张之成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身子重心不稳,一个恶狗扑食,栽倒在地上。
修为超过百年之人,若是连站都站不稳,那是何等的侮辱,何况张之成的修为甚至比柳风还要高些,可是在柳风的剑下却如此的狼狈,这如何能让张之成心里舒坦,他已经从暴怒变为极怒,而他也把所有的失误怪罪在柳风的身上。
此时张之成双眼血红,可见他有多么的愤怒,二话不说,挥剑就是乱砍,本来张之成是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此刻却好像疯了一般,场外之人自然看不真切,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柳风却极其的清楚,这张之成因为剑不如人而疯狂了。
疯狂的人,不需要和他说任何的道理,因为已经无法劝阻,柳风只好小心的躲闪,但张之成却好像一块牛皮糖一般死贴着他不放,柳风连让十招,但张之成就是不懂得感恩,一心想要将柳风斩,可越是这样,他的剑法越是糟糕。
打着打着,忽然柳风现不对,这张之成再怎么糟糕,也不会糟糕至此,甚至可以说他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一个人经历挫败确实会失去理智,但也不会疯狂志嘶。看着如疯癫的恶狗般的张之成,柳风很是无奈。
想躲却躲不了,想出招又怕无意伤了张之成的性命,可他担心什么来什么,此刻的张之成简直是在往他剑锋上面扑。人群中多少还是有明眼人的,就像那很少说话的筱筱却突然对着段浪说道:“狼子野心连犊子都不放过。”
段浪一惊赶紧问道:“杨筱筱,你是否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