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想办法,我也在想办法,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柳风这小子欺人太甚,竟然都到老子头上拉屎撒尿了,可恶。”陈霸先一拳砸在茶几上,那上满的茶盏的盖子都被他一拳给震了开来,茶水撒了一桌子。
再说柳风,这一次着实喝多了,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朦胧中他摸索着身边有一个人,一般人喝了酒就会心里燥热,可身体却感到冷,柳风也不例外,把那个摸到的人往怀里拢了拢。
有了别人的体温感觉舒服多了,他便将那个人往怀里再拉了拉,然后腿翘起来往那个人身上一压,感觉好多了,其实那睡姿确实不雅观。
这也是柳风这么多时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连一个梦都没做,就是在早晨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啊...”柳风一惊赶紧坐起来,只看到小公子正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头,背对着柳风怒问道:“你昨天干了什么?”
柳风木纳的说道:“我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呀?你说的干什么是之干什么呀?”
小公子一转身啪的一巴掌拍在柳风的脸上,柳风顿觉脸颊火辣辣的,他惊恐的看着小公子,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呀?”
“哼。”小公子冷哼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便夺门而出,过了一会他有急匆匆的抓起自己的包裹跑了出去,柳风看着小公子的背影没好气的说道:“这人有病吧,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说完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小公子刚才一巴掌打的确实有点痛,不过柳风自认为是个大度的人,原谅他算了,可是此时自己的衣服上有一股浓浓的酒味,穿着身上很不舒服,见小公子不在,他把门关上,想换一身衣服,可刚把衣服脱下来小公子就进来了,一见柳风赤着上身又是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转过身去。
这一下柳风也来火气了,他走到小公子旁边问道:“你这人是有病吧,整天大惊小怪的,叫什么叫?”小公子见柳风过来赶紧转过身,背对着柳风说道:“大白天的你换什么衣服?”
柳风纳闷了,这大白天的还不准换衣服了,这是什么道理?何况自己在房间里面换个衣服,他也大惊小怪的,这着实让人想不通,柳风往前一站,来到小公子的面前,那小公子赶紧把眼睛闭上还连忙说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柳风纳闷:“哎,我说你,我们都是大男人,换个衣服怎么了?我就想问你,你就没见过别的男人换衣服吗?都是江湖儿女,你怎么就搞的像个大家闺秀一般?”
说着柳风就抓住小公子的手腕,刚想往下拉,那小公子顿时骂道:“流氓。”说完又出去了,柳风给小公子整的一愣一愣的,不过这都是小插曲,等一切收拾妥当,柳风便问道:“既然我们吃也吃了,住也住了,你说这陈霸先就不露个面什么的?”
“他还敢露面呀?切。”小公子很不屑,可接下来小公子带着柳风却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他们走在大街上,只要是小公子看中的都让人送到湖边官道上了,就连一些女士用品他都没放过,柳风奇怪的问道:“你一个大男人要这些干嘛呀?”
小公子白了柳风一眼:“岛上没女人呀?这么好的机会就不为她们想一想?自私。”柳风被小公子呛的无话可说。一天下来,小公子带着柳风把整个桃花苑附近给洗劫一空,那真的是洗劫,差不多把桃花苑方圆三公里的东西全部都送到了湖边官道上。
不过说也奇怪,他们在桃花苑周边如此大摇大摆的行事,桃花苑里面的人一个都没见到,像是躲着他们一般,柳风差点就闯到陈霸先住处了,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说实话,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搜罗完这一切,柳风和小公子算事满载而归,官道上堆积如山的物资,让湖心孤岛的人好一通搬运,一共搬了三天才把这些东西搬完,柳风和小公子跟在最后一个民夫身后,朝着湖心孤岛走去。
他们走后,陈霸先站在官道上看着茫茫无际的湖面大声喊叫:“呀,啊啊啊啊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去寻仇的理由都找不到。
等柳风上岛之后,那岛上的人,准确的说是风门的人便把柳风当成了神,能在陈霸先手上把这么多东西给抢过来,而且不花一分钱,不用一丝武力,这也着实是一般人办不到的,那些人见到柳风眼中无不充满了崇敬,就连黄贺先生都对柳风刮目相看,白喻孤自然不用说。
柳风走到哪,他都跟在后面说道:“宗主,以前是我有眼无珠,还望宗主见谅。”这句话在短短的一天之内,被白喻孤说了不下千遍。
不过这对柳风来说其实没什么好开心的,他最开心的是现在岛上人生存问题算事解决了,那些粮食够岛上的人吃整整一年了,再过几个月新的粮食就有收成了,这样岛上就能自给自足了,还有带上来了好多布匹,家具,甚至是木材种子。正好在岛上合用。
小公子把一些饰品,瓷器也一样不落的带了上来,现在这湖心孤岛要比桃花苑还要富有,该有的一切一样不缺了,看着他们的战果,小公子满意的巡视着,将需要用的分下去,有些空余的都塞进了仓库。
其实不得不说小公子很会过日子,等把这些东西都安置妥当了,柳风对着黄贺先生和白喻孤交代道:“我可能最近就要走了,东瀛溟州离这里还比较远,这风门的一切事物就交给你们几位了。”
小公子一听立刻打断了柳风的话:“你等等,这风门的事情交给他们二位就行了。我要和你一起去东瀛溟州。”